徐星河算是看明白了,论说虎狼之词,没人是大鹅的对手。
她是真的无敌且寂寞。
当然,最后还是徐星河技高一筹。
重生还是好啊,给他全方位加强了,至少章依龄一个人,徐星河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第二天。
周日,早晨。
清脆的电话铃声响起在酒店套房卧室里,铃铃铃,铃铃铃,把被窝里的徐星河给吵醒了,听是自己的手机,便迷糊地一抬眼找了下。
天都亮了,不过挂着窗帘儿,光线没有全都打进来,屋子里还是昏昏暗暗的状态,只有帘子缝隙里挤进来几缕暖呼呼的朝阳,在地上和被子上打出一条细小的光柱儿。
手机找到了。
徐星河打着哈欠一接,“喂。”
“是我。”是温姨略带磁性的嗓音。
听见声音,徐星河迷迷糊糊的哼哼唧唧两声,然后陡然睁大眼睛,啊了一声,道:“温,温姨,什么事儿?”
“在哪儿呢?还在睡觉吗?”
温姨询问的声音透过传声筒很清晰的传进了徐星河的耳朵里。
“啊啊,嗯,还在休息呢......”徐星河抿了抿嘴唇,对着电话那头应道。
“旁边有人吧?”电话那头,温姨的声音听不出是个什么态度。
但徐星河应激反应迅速,咳嗽了两声,“没,没有,哪儿有人......”
此刻章依龄昨天晚上忙了一晚,今天早上跟死了一样躺在床上呢,触感细腻的大腿还压在徐星河的大腿上边不动弹呢,
“章依龄在你旁边的吧?”温姨也不是傻子,“就知道她把你带出去了,晚上肯定是不会回来的了。”
徐星河咳嗽了一声。
“早点回来,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徐星河从被窝里爬了起来,然后扭头看着侧躺着还紧闭着双眼的章依龄,想了想,询问道,“很急吗?”
“也不是很急,你,嗯,你看着办吧。”温姨说话好像不太对劲。
电话挂掉,徐星河将手机往旁边一扔,转头一看,旁侧的章依龄也嗯了一声翻了個身。
徐星河小声儿道:“吵醒你了?”
章依龄闭着眼继续睡,爱答不理道:“嗯。”
一看表。徐星河道:“刚八点多,再睡一个小时。”
“嗯。”章依龄掩着嘴轻轻打了个哈欠,头发有点乱地散在脸上。
此刻呢,身上也是没穿衣服的,光滑的肩膀露出在了被子上面,整个人看上去风韵极了,这时的章依龄一点大老板的样子也没有了,就是一个寻寻常常的美妇。
徐星河看得眼馋,忍不住往她那里凑了凑,帮她简单捋了下长发梳到一旁后。
章依龄的下嘴唇比较厚实,但不宽,在嘴里很有感觉,柔嫩嫩的。
章依龄蹙眉不耐烦地推开了。
“讨厌啊!”章依龄没好气哦哦一翻身,背对着他了。
果然,你不能和女人讲道理,更何况还是自己的女人。
徐星河无奈的给她盖了一下被子。
这大鹅,简直又菜又爱玩。
见她困成这样,徐星河也就不打扰她了,他也知道昨天章依龄是累坏了,俩人几点回的酒店的徐星河已经想不起来了。
虽然他此刻还是有精神的,但最后他确实腰都快闪了。
算了,先睡吧。
也不知道温姨叫他回家干嘛来着。
打了个哈欠,徐星河便从后面一搂,抱住了章依龄,顺势把手放在了章姐的细溜溜的腰上,就这么闭上眼睡了。
章依龄也没搭理他。
半小时……
一小时……
九点多了,电话再次响起来,是章姐公司的。
她眯着眼睛随意嗯嗯应了几声,然后打了个哈欠,没睁眼,也没瞅徐星河,“几点了?”
“9点过吧,你也真是,不是看了手机吗,问我干嘛。”徐星河打了个哈欠。
“不能问了?”章依龄可能起床气消了点,脑袋轻轻搁在徐星河胸膛上。
“能能能,你爱咋问咋问,我能说什么呢,都是你说了算。”
“哼,你能说的多了去了,昨天晚上我怎么说不听你了?”
徐星河低头瞅瞅她,“你可冤枉我,我是完完全全按照你的指挥来的啊!”
章依龄翻了个白眼,一口咬在了徐星河肩膀上边,然后才顺着徐星河胸膛把头抬起来,“我开玩笑的你听不出来啊。”
“我是老实人啊,我当然听不出来了......”
徐星河也能恬不知耻的说他自己老实。
“呵呵。”章依龄拍了拍徐星河的肩膀,然后就要从被窝里爬起来,“给你媳妇穿衣服,酸死我了。”
徐星河道:“得得,我就是劳碌的命呗,衣服在地上,要不我等会儿去外边买一套新的,给你换呗。”
章依龄嗯了一声,也没什么精神,“随便。”
徐星河笑道:“那我一会儿顺便在外边给你买点早餐回来?你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