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她自己说出来,然后以不变应万变才是最好的。
果然,温姨手稍微用力了一点,没碰到徐星河的伤口,美眸盯着了徐星河的眼睛,嘴唇张了又张,想说什么,但又没有立马说出口。
徐星河捏了捏她的手,“温姨,有什么你就直接说......”
“以后别叫我温姨了吧......”徐星河一愣,而温姨重重吐了一口气,认真的看着他,“星河,你和小雅分手吧。”
“温......”徐星河嘴巴张大,只说了一个字,就没有说得下去。
“我问过小雅,你们应该没有,没有......”温姨终究有些别扭,没说出那两个字,不过在观察徐星河的表情,有些紧张的问道,“小雅没有骗我吧,你们没有,没有上床吧?”
温姨一咬牙,还是清清楚楚的问了出来。
徐星河舔了一下干干的嘴唇,最终苦涩的点了点头,“嗯,我们没有......”
温姨这才松了口气,红唇轻吐,“没有就好没有就好......”
要是方雅也和徐星河......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好了,该怎么处理这段关系了,还好,他们没有。
温姨重复的提出,“星河,一切都还来得及,你和小雅分手吧......”
“温姨。”徐星河不是没有想过温姨会这么说,但真说出来的时候。
徐星河心里也是五味杂陈,倒不是觉得事情棘手了,而是......
他可能真的要在一条不归路上一骑绝尘了。
从某种意义上,算是因祸得福,本来温姨和章依龄学姐学妹这层关系,加上温姨和小雅的关系,他和大鹅鸭鸭彼此的关系就太微妙了,太亲近了,平衡太容易被打破了......一不留神就会面临最坏的局面,王见王。
而此刻,新的平衡完全在不经意间建立起来了,章依龄因为他们疯狂的一夜,后边估计在也不会那么坦然的说这是我的男人了,她不反对徐星河和温姨是一回事儿,但别人接不接受又是一回事,她有分寸的。
而温姨也因为这场疯狂,也会尽力瞒住发生的一切,也会开始改变立场,尽力的阻拦徐星河和方雅在一起,而徐星河也可以借这个长辈反对的机会背地里处理好和鸭鸭的关系,不得不隐秘转为地下恋。
只要徐星河管理好三段关系,或者说,管理好鸭鸭和温姨章依龄两边不得不隐秘下来的立场,至少在短期之内,这个比较稳固的平衡就搭建好了。
而崩塌的时候,被无限延期到了大学毕业......因为,方雅最开始和徐星河说的底线,就是徐星河不是学生了,她就任着徐星河胡闹了,只不过在徐星河一阵前冲中,丢盔弃甲,底线越拉越低了。
“好吧,我不是个好人......”问问自己,无法放弃鸭鸭,无法放弃大鹅,甚至已经尝到甜头也想要温姨的徐星河,坦率的接受了这个事实,然后艰难的问了温姨一句,“那我们呢......”
“温姨,我们该怎么办?”徐星河刚刚沉默好一会儿,温姨也坐在那里一声不吭,等到徐星河抬头,看见他布满血丝的眼睛,温姨苦涩的说道,“我,我好像不知道......”
徐星河并没有第一时间说该怎么办,而是从地上爬了起来,推门走了出去,温姨或许还在疑惑徐星河要干嘛,正要揉着发酸的小腿站起来,然后徐星河回来了,是端了一盆热水,还有干净的帕子,少说多做。
牵着温姨让她坐在床上,徐星河在温姨微张的红唇欲言又止中,弯着腰用热水轻轻给她擦了擦脸,仔仔细细的用帕子在她的脸颊划过,带去泪痕,带去了一些疲惫,然后不嫌弃的又蹲在,用帕子给温姨擦着膝盖,一点点的给她擦着美腿,不忘细心的给她捏捏发麻的小腿,一边做,一边低着头也不看温姨,只是嘴巴里边很坚定的说道,“温......我想负责。”
温姨手贴在自己大腿上,低着头,有些看不见表情,沉默了半天,声音有些颤抖,“你还年轻的,我们,我们不可以的......”
徐星河捏住了温姨的脚腕,把她的脚丫轻轻搁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抬起了头,没有多说很多,长得帅的优势就来了,他说的负责,好像就可以让人深思似的,“我可以的......”
温姨没说话,看了徐星河好久,然后抬起来头,叹了口气,“我本来,已经不想再想什么男欢女爱,我很累,心很累,你知道吗?寄养在别人家庭里的感觉,我没有血缘,我不姓方......家庭关系在我面前,像是洪荒猛兽,我想逃避,时常我觉得一个人才好,一个人就轻松了......徐星河......”
温姨说着说着唤了徐星河一声。
徐星河站了起来,并没有心虚而是很合适宜的抱了过去,似乎给了一个温姨可以依靠的地方,温姨愣了一下,最终没有挣脱开,声音有些闷闷的,“我现在还不爱你......”
徐星河轻抚温姨的背部,一点波澜都没有,“我知道。”
胸膛并不算太宽阔,但此刻已经足够,只需要一点庇护就行,有个可以述说的地方就好,温姨想要得并不多,垂着头,坐在床上的温姨,双手最后才恰好环上了徐星河腰,攥上徐星河背后衣服,有些用力,衣服布料都有些皱巴巴的了,温姨才终于给出了她的答复,“徐星河,但我可以试着接受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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