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里边,湿漉漉的,好像有那种绯红的朦胧热气,平时的时候,大鹅已经够莽了,哪知道喝醉了之后,她就升华了,完全莽得一塌糊涂。
徐星河都遭受不住,只能拼命拉住了自己裤子,“你,你理智一点。”
章依龄听不见似的,把温姨往马桶盖子那边推,
可能她力气用大了一些吧。
可没一会儿,半醒半醉的温姨又是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地坐了起来,她好像想要上厕所,本来喝得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了,一下就把丝袜脱了下去,又瞅到徐星河了,更是看到了章依龄,眨眨眼睛,愣了一下,眼睛一下瞪大,生气的一扑,从背后用手臂一把卡住了章依龄的脖子。
此刻徐星河是被挤在墙边,整个人被压在地上,然后章依龄跪在马桶前边一点的地板上,而温姨也是坐在马桶上边,她那么一卡章依龄的脖子。
“你......你混蛋!”
徐星河知道温姨在骂什么的,他头疼,一觉剑杀了他吧,让他死了算了。
章依龄也是彻底喝迷糊了,不开心了,一下红着眼眶,看着徐星河,没吭声,但明显再说,“你看她,她扒拉我!”
徐星河没办法,伸手就要先去把温姨的手臂先弄开,然后徐星河就能看见温姨的脸蛋,看着头发因为泪水都糊了几根在脸颊上边的温姨,诶,惹到她也给哭了。
章依龄感受到脖子上控制自己的手臂没有了,这次更憋了一股劲,在温姨正恍惚着,两只小手在空气里边不知所措的时候。
就当着温姨她一双此刻带着水雾的大眼睛下边,章依龄直接把自己的红唇一下印向了徐星河的嘴唇。
徐星河手搁在下边,紧紧贴在了墙上,他已经傻眼了,一时间想推,又没来得及把章依龄推开。
醉酒状态下温姨反应慢了一大拍,但还是急了,整个人踉踉跄跄从马桶盖子上面屁股一滑溜滑了下来,挨在了地板上边,然后先着急的蹬了跪在地上的章依龄屁股一脚,用力推搡了一下,想要挤开她。
温姨差点和章依龄打起来,把她稍微推开一点,就赶紧要护住徐星河裤子,结果哪知道,章依龄以为她要把自己挤开自己来,也急了,炸毛了,臭女人你要和我抢男人?
“臭婆娘!你走开!”章依龄马上贴了过来,拉着温姨的手臂就往旁边丢,“这是我的东西!”
“你,你放屁!”温姨此刻说话都有些磕磕巴巴的,手都有些抖,整個人晃晃悠悠的,脑袋一点不灵光,“这,这才不是你的!”
臭婆娘,果然想抢男人!她嫉妒自己有人护着了!
章依龄一咬嘴唇,不管不顾的用力起来,脑袋都不来清醒的温姨哪儿弄得过她,迷迷糊糊几下就被她扒拉开了。
徐星河已经彻底傻眼了,他脑袋快炸了,什么想法此刻都钻进了脑袋里,劳资真的还没开始神龙摆尾的,他的修罗场就已经炸开了?
他心乱如麻,现在他该怎么办?
章依龄一定要宣誓自己主权了,而温姨肯定能发现他们暧昧的关系,然后就是方雅知道......
徐星河瘫在地上,面容都拧在了一起,任由两人打闹,也没折腾了。
章依龄嘴巴都上来,只能祈祷温姨明早起来全部忘光光,可就算是温姨全部忘光光,章依龄还没有彻底断片呢,以她的性子,刚刚已经说了她不喜欢那种藏着掖着的感觉,那就躲不掉了......
徐星河有点生无可恋,为什么能这么巧?
你说你们读个什么大学啊,下次不准读了。
“搞,搞笑……你想给我喝趴下,你还得再练几年!我,我才没醉呢!”这是温姨的声儿。
“是小狗刚刚趴在马桶旁边哇哇大吐!”这是章依龄嘲讽的声儿。
“你,你,如果不是我胃不舒服,星河劝我不喝了,为了我才帮着你让我知难而退,你,你以为单凭你一个人,你能把我灌趴下?”温姨不服气。
章依龄有些压着温姨,听着就愈发用力,“放,放屁,星河会帮你?你少给自己贴金了!他明明是帮我!”
温姨靠在马桶旁边,差点咬章依龄一口,“才不帮你,你这么讨厌!”
“不帮我,难道帮你!”
“就是帮我!”
“你不要脸!”
这两喝得迷迷糊糊,也骂不出来复杂的话似的,只是像两个小孩子的又有愈演愈热的架势,徐星河心乱如麻,反正迟早完蛋,心里暗骂了一声妈的,然后没好气的说道,“行了?他妈的昨天晚上才闹腾了,今天又开始!八字不合,你们别见面啊卧槽!不喜欢彼此,还天天见,吃饱了?一个学姐一个学妹,见面好好叙叙旧不行吗?这么大的气这是干嘛?”
要不是你们这破关系,劳资下周就可以和大鹅睡大觉,隔一段日子就和鸭鸭上床,没准日久生情,以后一起玩鹅鸭杀都可以。
现在一切完蛋了。
徐星河想骂娘,也有些戾气了。
“你为了这个女人凶我?”章依龄在气头上边了,眼泪哒哒一下冒了两滴出来,酒精作用下,看上去有些不讲道理,徐星河也懒得多说了,想着把她们抱去睡觉,然后明天面临审判。
累了,毁灭吧。
结果哪知道章依龄完全不走寻常路,看着徐星河要起来,她不管温姨了......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