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雨连绵,温存了一下,询问了温姨找方雅聊了什么,毕竟还是个大学生,鸭鸭还是老师,当着她的面,逃课当然是不行的,周日了,一周疲惫,该回学校上课养精神了。
回到学校后,夕阳最后一抹昏黄被暮色遮盖,点点星光点缀黑压压的夜空,徐星河觉得,自从他重生以来,女人缘就无比的旺盛,栾清梦就不提了,鸭鸭,章依龄......
他身边的漂亮女人真多,身材都一顶一的好,亮眼得不行。
晚上睡觉的徐星河就感觉自己身上有腿,各种各样的大腿,丰腴柔软,有的白花花的摸起来完全是肌肤的触感,有的则是裹上了丝袜,整只脚有沙沙的丝质感觉,梦里,他就只是躺着,一双双腿就在身上倒腾,当他忍不住要睁开眼睛的时候。
吓了一大跳,张华踩在椅子上,露着个大脸,站在徐星河床头,憨笑的看着徐星河,“哥,护肤品借我用用呗。”
“老子......用,自己拿去用,别问我。”
徐星河无奈的揉了揉头发,上一秒满腿还都是脑子呢,这下一秒,张华的大脸就出现在眼前,一下就索然无味了。
不过徐星河踩着梯子下了床,倒是在心里说道,真的好久好久没碰女人了,这种梦都做出来了......
打着哈欠,起了床,说是早上跑步锻炼呢,结果又耽搁了。
今天上午第一节倒是没课,不过十点二十有课。
张华这狗几把,好像还没有放弃追逐林映纯的脚步,一大早就起床开始倒腾自己了。
整個寝室,都散发着想要恋爱的味道。
真会给自己加难度。
追个普通点的小妹妹,嘴巴甜一点,没脸没皮的一点,不是挺好的嘛,非要去追林映纯。
徐星河现在都没和她说过几句话呢。
也不是打消张华的积极性,主要有的事情就是,努努力吧,加加油吧,你会发现,诶,依然没用。
开学一个来月,军训了大半时间,现在正是同学们熟悉新环境,新朋友的时候。
没有大三大四之后的死气沉沉。
大家都是好奇的。
小男生期待找好看的小女生搭话,小女生也期待着男孩们的初次撩拨,一切都是这么青涩稚嫩,却又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徐星河坐在最后一排撑着脑袋,饶有兴致看着前边最美年华的大家。
珍惜吧,时候过了,就不再会有这种青涩的味道了。
瞅着瞅着,徐星河还困了,也不嫌弃桌子硬,倒头下去就呼呼睡起来,不过很快,迷迷糊糊中,好像感觉有只小手轻轻推了一下自己手肘,徐星河眉头蜷了一下,抬头扭头看了一下。
栾清梦在旁边轻轻说道,“星河,老师喊你了......”
果然,不少同学顺着老师声音朝后边看了过来,讲台上的带着眼睛的估摸着有四十岁的半老徐娘,穿着一条花裙子,盯着徐星河,“徐星河是吧?这道题还麻烦你到讲台上做一做。”
“那道?”徐星河顺手拿过了栾清梦桌子上边的书,然后低头问了一嘴,栾清梦快速看了讲台上老师一眼,然后赶紧给徐星河指了指题目。
大学了,也不像高中,交头接耳会被骂,讲台上的女老师也不急,也没吭声,反正这道题她还没讲呢,又不是选择题,交头接耳这么一小会儿,也交不出个答案。
不过栾清梦害怕徐星河出丑,好像鼓起勇气,想拿起书,自告奋勇的冲上去,说什么,老,老师,能不能让我来。
徐星河诧异的摁住了她握在书上的手,傻子吗,瞪了她一眼,示意她坐好,她立马乖乖收回了手。
徐星河是学的金融,上辈子从事的就是金融,加上这辈子记忆力这么厉害,他暑假早就把金融方面的教材买了回来,闲来无事的时候看过一遍了。
简单一扫题目,无所谓的走到讲台上边,接过老师递过来的粉笔,唰唰唰,书都不看了,一点停顿都没有的,漂漂亮亮的写了一小边黑板。
女老师愣了一下,然后看了徐星河两眼,嗯了一声,“下去吧。”
徐星河随意的把粉笔抛到了黑板下边的小槽里边。
“好了,同学们对对答案吧,这就是标准答案。”
徐星河从开始上大学的时候,就吸引了他们学校不少老师,不少同学们的注意视线。
毕竟这是他们庆大有史以来的第一个状元郎。
都想见见状元郎的学习风貌呢。
结果一正式开始上课,让大家惊掉下巴的事情发生了。
这状元郎怎么天天上课打瞌睡走神啊,一点学习的想法都没有。
他是怎么考上状元的?
考上状元飘了,都不好好学习了?
不少给徐星河上课的老师下课回了办公室都在讨论,“姓徐的那个状元小伙子,上课都不听课的啊,这次上课又睡觉。”
“可不是嘛,这都两周了,我就没瞧见他认真听过我一节课,都是吊儿郎当的,不睡觉,也在桌子上写写画画,做其他的。”
“可能人家偷偷摸摸下来了再学习呢?”
“别说,我下课还特地问了班上同学,都说,下来也看见他经常在外边。”
“人家能放着清北不去,肯定是不一样的,没准有他自己想做的事呢,咱们好好上课,人家学不学,也不是咱们该操心的了。”
结果今天有个老师终于忍不住,把这状元郎叫醒了,让他上来回答问题,想要点点他。
没想到人家题目都不知道是那道,然后都轻松做上,迎着小同学的目光,潇洒下了讲台。
到了下午,这位女老师带了徐星河他们班两趟课,下午也有她的课,于是到了下午,果不其然,他们这状元郎啊,又在走神。
女老师有了上午的经验之后,下午更加自然的把徐星河喊上了台。
“这道题,要算他的年金终值。”唰唰自己在黑板上出了道题,把粉笔递给了徐星河,女老师就站到一旁去了。
徐星河看了一眼,唰唰没几分钟,就把公式连答案一下写上了,计算的时间好像都没有,像是徐星河事先就知道答案一样,但题型是一个题型,数值女老师是专门改变了的,她都还不知道答案的,等徐星河潇洒的下了台。
她站在黑板面前,都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扭头看下去,“徐星河,这道题你给大家讲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