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你不给我张罗办酒席,这东西我就写不完的样子。
林艳想着都已经让步到这里了,干脆再让一步算了。
总不能就这样前功尽弃了吧?
“你最好保证你的这个东西有用!”她咬牙切齿的警告了人一句。
梁知笑笑,没说什么。
晚上他是留在了林艳家里住的。
要了最好的客房,又要了一套上好的文房四宝。
看起来是像模像样的要写什么东西。
实际上……
他还真就不知道要写啥,只能先写了一幅百寿图。
隔天,趁着吃早饭的时候,他悄悄拉住了苏甜说话。
“生气了?”
苏甜瞪了他一眼:“我生什么气?”
“那昨天你什么话都不说,就回屋了,我敲门你也不搭理。”梁知有些委屈。
苏甜哼了声:“她挑拨离间,我走了你不是更好发挥?”
“真的?”
梁知不大相信的看着人:“真不生气?”
苏甜冷澹的嗯了声:“不生气。”
梁知信了。
苏甜彻底不搭理他了。
林艳跟他说,婚礼就定在三天后,就在她家里头办。
梁知对此没有什么意见,只说要请了亲戚朋友。
林艳自然是只能依着了。
苏甜看着自己这样轻易的被定了命运,心里头怎么都是不痛快的。
连带着看梁知也不顺眼了。
梁知没感觉到什么不对劲儿,毕竟老婆刚说了不生气的。
吃完了饭,梁知把百寿图给了林艳,说这是他回的定钱。
“希望我们合作愉快!”他道。
林艳看来看去,也没看出来这百寿图有什么玄机,只当玄机是藏在梁知说的另一幅字画里头。
梁知离开了林艳家,又去羊汤馆喝了两碗羊汤,吃了一笼烧麦才觉得饱。
他又打包了两份烧麦,慢悠悠的回家。
走到松华路尾巴口的时候,还碰到了卖大果子
想了想,他买了几根回去。
路上的时候,边走边吃了根,感觉炸的火候有些过头了,不怎么好吃。
只是心里头,到底还是有了危机感。
松华路上卖吃食的门面,真的是越来越多了。
这才多久过去?
原本冷冷清清的松华路,就跟那雨后的春笋一样,基本上都开了门。
就算有没开门的,也已经挂上了招牌。
光是炒菜馆就紧贴着开了三家,还有什么面馆、饺子馆的。
倒是显得他那家服装店,在其中有点鹤立鸡群了。
梁知想着想着,也走到了东池头。
陈峰大抵是刚起来,正在门口放水。
“你说你多走两步道能咋的,那厕所就在旁边,非得给外头尿,欠踹是不是!”梁知训了人一句。
陈峰冷不丁听到声音,吓得差点尿不利索。
他赶紧的抖了几下,急匆匆的拉好裤子。
“洗手回屋吃饭!”梁知瞪了眼人。
陈峰诶了一声,只是跟在人身后的时候,好几次欲言又止。
梁知给厨房里的桌子打开,把买的烧麦大果子都搁在上头,又打了点热水出来洗手,准备做个鸡肉丸汤。
看人这个样子,他不免没好气儿道:“有啥话你就说,支支吾吾的干啥?”
“我、我就是想问问哥,你、你最近还打算出摊吗?”陈峰犹犹豫豫的还是问了出来。
梁知想了想:“不打算,过几天我跟你嫂子结婚,之后大概是在家里头猫冬,平常做点馄饨、肉丸子啥的也就是了!”
他笑了笑:“我听说咱们这儿地里头还有兔子,打算到时候看看整两条细狗来,撵撵兔子啥的。”
小二楼那儿,他打算过了年再开业。
年前就好好的装修装修。
再就是养鹅的事儿,等会儿还得去趟陈宝贵儿家里头把这事儿说说才行。
怎么说也是带领全村致富的事儿,应该不至于不同意吧?
只要鹅绒能解决,羽绒服的供应也就没什么问题了。
他心里头胡乱想完了这些事儿,就听见陈峰说:“那我能自己出去摆摊吗?”
“嗯?”
梁知有些诧异的看着人:“你怎么突然想出去摆摊了?”
他记得给陈峰也分了不少的钱啊。
“我看德木哥都要出去摆摊了,我、我也想干。”
陈峰没好意思说,他对梁知给陈德木画的大饼心动了。
他有些急切的补充道:“当然哥你要是还摆摊做生意,我一准回来帮忙,绝对不是有二心,想要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