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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知嘱咐着人别下太深的水:“最近天儿越来越凉,虽然河水结冰还早,但这会儿肯定也是拔凉拔凉的,冻一下热一下的,最容易伤风感冒了!”
陈峰嘴上应得好好的,等到了河边,早就已经把梁知的话,给忘得不能够再忘了。
他下水去,把五个地笼全都放了下去。
准备上来的时候,瞅见条好大的鲤子。
他悄声给张叔打了个手势,示意人在岸边配合着。
等张叔准备就绪,陈峰一个稳准狠的按压下去,很快就抓住了鱼身。
哗啦!
陈峰刚带着那条大鲤子出水面的时候,忽然就感觉到手上一股力气将他两只手给挣脱开,人没站稳当,一个屁股蹲就摔进了冰凉刺骨的河水里头。
他站起来抹次了一把脸,瞬间就冷得牙关打颤,却还是不甘心那么大一条鱼就这么的跑了。
倒是那条鱼,也好像是存了心挑衅一般,在陈峰的四周、灵巧的游动着。
哗啦!
陈峰再次朝着大鱼扑过去,却只抓到了鱼尾巴,很快就被对方给逃了去。
他不死心的再试,屡试屡败、屡败屡试,直到他颤抖着啊嚏了好几声。
张叔这才注意到人嘴唇都冻得发紫了,赶忙招呼人上来,拿过来厚实的大棉袄给人裹上:“这回去,得赶紧让你姨熬一锅姜汤,别再冻感冒了。”
“可是那鱼……”
陈峰不甘心就这样放弃、空手而归。
特别是他还抓到过一次,只不过是被逃掉了。
后面的每一次,也都只是差一点点。
要是抓不到的话,他哪里能够甘心?
“鱼什么鱼!”张叔板着脸道:“你瞅瞅你冻的,嘴唇都发紫,等下再把自己冻坏了!”
陈峰下意识的摸了摸嘴,倒是没有什么感觉。
冷倒是真的,他一直在打哆嗦。
好不容易回了家,梁知一听说陈峰还是下了水,还在水里头泡了好长时间,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
陈峰大气儿不敢出一个,让喝姜汤就吨吨吨往下灌姜汤。
梁知又让他多喝两壶热水:“我这就去县医院买药,到时候吃了好好睡一觉,发发汗。”
好像人这会儿就铁定是感冒上了似的。
陈峰想说不用,他这会儿已经缓和过来了。
奈何对上他哥的眼神儿,一时还有些发憷,最终也就没敢说什么。
梁知出去买药。
推着倒骑驴走到外头的时候,他眉头微皱,咦了一声。
怎么感觉先前看到的车轱辘印儿不见了?
他推着倒骑驴走到大道上,假装无意的检查着车子,实则是撒摸着四周,寻找先前那一处车轱辘印儿。
可这四周干净的,让他有些怀疑是不是记忆出现了问题。
根本就没有什么车轱辘印儿。
上屋里头,大姨瞅见他还没走,出来吆喝着问了一声:“咋的啦?忘带啥了?”
梁知啊了一声:“看看车胎有没有气儿,感觉有点憋了。”
他胡乱的扯了个理由,回来找了个气管子,随便的打了几下子车气儿。
不再去多想那车轱辘印儿的事儿,他蹬着车子去了县医院买感冒药。
担心陈峰会发烧,又要了两片退烧药。
等回来的时候,陈峰还在听话的捧着碗喝热水,额头上微微发着一层汗,倒是看起来精神了许多。
梁知让他把感冒药按剂量吃了。
这玩意儿到底是自限性的,预防大于治疗啊!
他推着人回屋里头:“上炕捂被子睡一觉,发发汗,估计也就没什么事儿了,我等会儿再给你烧点炕,要是热的话,你就往炕梢挪挪,别烙湖了!”
陈峰诶了一声应下。
这一觉睡下来,天都已经黑透了。
陈峰坐起来抻了抻懒腰,没有头疼脑胀的难受,倒是感觉身上湿得乎的不得劲儿。
搁外屋地打了点儿水回来,他简单的跟屋里擦洗了下。
家里头这会儿倒是没有人。
陈峰换了套干净衣服后出来,踅摸了一圈儿,看到锅里头的饭菜,拿出来先填了填肚子。
吃完等了等,把炕也烧好了,还没见人回来,心里头不免有些空落落的了。
他干坐了一会儿,把灶坑门儿收拾收拾干净,拿上两个水桶搁在倒骑驴上,蹬着倒骑驴去起地笼了。
想到下午那条少说得有七八斤沉的大鲤子,他心里头对这五个地笼充满了期待。
可等他拎起第一笼时,空荡荡的手感,让他有些皱眉。
没有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