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摇头，说：“你就说我是你的司机，咱们是要一起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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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瑞雪仰头大笑，说：“好好好……司机，可是司机是不能喝酒的哦！乖，到楼下等我，我能照顾好自己。”

“你别再喝了！”

李瑞雪笑着转身：“宝儿，我酒量很好的，这才哪到哪儿啊……你等着，我这就去把他们十二个全喝趴下！”

……

我放她走了，但我不能离她太远，于是就在楼层角落枯坐着。而一个小时后，李瑞雪的确说到做到了，当酒席散去，来了一帮人，包括赵主任在内的十二个醉得分不清人畜，吐得一塌糊涂不说，还被酒店保安拉着一推车，给送了出去。

而李瑞雪还能独自站着，保持微笑，送别乌烟瘴气的众人。

我走进装修富丽的包厢，扶着李瑞雪坐在座位上休息，而和她一起的两男两女，东倒西歪的躺在沙发上，不省人事。

李瑞雪笑着对我说：“你看……我没骗你吧……我一个，喝翻了他们十几个……哈哈哈！服务员！再拿两副碗筷，把菜热了，我要吃饭！”

李瑞雪指着一桌几乎没动的菜，让服务员端去热了，然后拿了两个高脚杯，将剩余的酒往杯里倒。她的平衡感早已丢失，倒出的酒液，几乎有一半都倒在了桌上。我叹气，拿着桌上半包软中华，抽出一支点燃，看着李瑞雪略带滑稽，但其实无比心酸的表演。

她端着两支倒满酒的杯子，递向我，调笑道：“帅哥，要不要陪我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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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过，又将杯子放在桌上，我并不想和她一同失去理智。

见我不喝，她再次笑着举起酒杯，说：“两个孤独的人，两杯苦涩的酒，要是不喝的话，岂不是浪费了这难得的缘分？要不……咱俩，喝个交杯酒吧？”

李瑞雪笑着凑近了我，重新将酒杯塞进我的手中，然后她举着酒杯，穿过我的臂弯，再将杯子贴近嘴唇，说：“干杯……”

我又怎能如她愿呢？

在她即将把酒倒入口中的一刹那，我一把夺过她的酒杯，顺手砸碎在地上，吼道：“你让我省省心行吗？是不是刚才你跟在座所有男人都喝了交杯酒？来！喝！一起喝死算了！”

我一股脑喝完杯子里的酒，发泄般地把桌上的白酒全部开启，哗啦啦地往嘴里灌……仿佛我喝下去的不是酒，而是对世俗的愤怒……

当我举起第三瓶酒时，李瑞雪终于扑向我的身子，尖叫道：“别喝了，楚浩别喝了！”

“滚开！”我一把推开李瑞雪，喝完第四瓶，又举起第五瓶，而此时我的胃已经开始剧烈抗议，它像是被灼烧般的痉挛着，一阵刺痛感袭来，我终于无力的丢掉酒瓶……

李瑞雪紧紧抱住了我，哭道：“楚浩！对不起……对不起……”

“喝嘛，来嘛，跟我喝交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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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喝了，我没跟他们喝交杯酒……我只是，逗你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