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曹研继续说道:“就算有商家收上了鹅毛,也想办法祛除了鹅毛本身的血腥气,也不见得能卖过我们。”
“为什么?”赵守义坚毅的脸上露出大大的疑惑。
“因为品牌!”
桌上的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头顶都缓缓冒出了一个问号。
“你们没发现身上的羽绒服有什么共同的特点吗?”
张士奇立刻解开锦衣卫的外衣,看看贴身的马甲。
“曹,你在每件衣服的左胸胸口处都写了一个曹字。”
两位同僚立刻发现了这一不算细节的细节。
曹研点了点头,“我已经对外宣扬了,这批衣服是观星阁生产,相信京城百姓不会不认可观星阁的东西。”
“而且,虽然没有明说,但买衣服的百姓都看见,买衣服的地方站了一堆锦衣卫,明眼人都知道锦衣卫也跟羽绒服有关系。”
赵守义恍然,对着曹研竖起大拇指。
“高,实在是高。”
就在几个人聊天的时候,外面有人喊了一嗓子。
“卖没了,卖没了,想买羽绒服的明天早点来吧。”
抢到羽绒服的人如获至宝,欣喜不已,都有一种想在京城走一圈的冲动,不为别的,就是不冷。
买了新衣服总得穿出去转悠转悠不是。
更有一些有钱人,给全家都置办了一套,虽然他们在家冻不着,但是这种新鲜玩意总得要感受一下不是,更何况羽绒服穿身上十分轻便。
比起过去穿在身上的冬衣不知轻了多少,又轻又保暖傻子才不买呢。
买到羽绒服的人满心欢喜,没买到的人则是满脸哀愁,毕竟也是从挺远的地方来的。
今年大寒,有这羽绒服能保命啊,而且还有鹅绒被,冬天盖上它睡觉不得暖和死。
没几日的时间,羽绒服在京城被传的沸沸扬扬,上到王公贵族,下到平民百姓没有不抢的。
曹研针对高端人群还出了定制款,可由客户选择制作羽绒服的布料,可以量尺码,可以加一个大毛领。
即使这样生意都好的不行。
没几天观星阁收购的鹅毛全用光了。
夏韦在炼丹房里没日没夜的加班,制作让鹅长出更多鹅绒的药,曹研看了都忍不住流泪,没想到资本竟是我自己。
总之几天过去,曹研挣疯了。
之前预测的一万两,还是太保守了一些。
曹家大院,夜晚。
院子里还飘着小雪,曹家人围在一块吃着饭,桌子上摆的十几个菜没有一个是家里做的。
全都是京城最好酒楼买来的。
肘子,叫花鸡,佛跳墙,还有许多名头响亮的菜摆满了一桌,曹怀金曹怀银两兄弟杯子里的酒是五十年的梨花白。
婶婶和家里的头上的玉钗也是新买的,就连在一边服侍的绿娥手腕也戴着一只上好的玉镯。
“辞傲,咱们家祖坟都冒青烟了!”二叔几杯酒下肚老泪纵横,他这辈子哪体验过这种生活啊!
曹研靠在椅子上,神情十分平静,有钱人的快乐往往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