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这资质,也是堪忧啊,但是没关系,只要能入门的东西,我就能大成。”黄良一觉睡到下午。
按照约定,他和张叔一人半个月,今天又到了换班的日子。
黄良起来把屋子打扫干净,又给张叔烧好洗澡的热水,再等了片刻,他便到了。
“来,小黄,尝尝你张叔的手艺。”
张叔从自己包里拿出几个烙饼,笑的脸上皱纹愈发明显。
黄良笑着接过。
“张叔,你这脸……”
“哦,没事没事,我自己不小心撞了一下。”
黄良也没多问,寒暄几句就拿着自己的东西出门去了。
只是刚一出门,他脸上的笑意就没了。
怎么撞,能在脸上撞出一个手掌印?
但这毕竟是张叔的家事,他也不好多问。
走在路上,他拿出还温热的烙饼咬了一口,是肉馅的。
也不知道张叔那样的家庭,能买几两肉,做几个肉饼?
黄良将烙饼吃了个干干净净。
回家苦修,直到看完五本禁书之后,他的《天元经》终于入门,丹田之内终于有了第一缕内力。
为此,当天的他熬夜看完了第六本禁书。
不过第二天起来,他就有了个疑惑,自己既然能修内功,为什么不再去找一本外功横炼呢?
如此一来,自己就算不能修行法门,至少在凡人之中,也算略有自保之力。
说做就做,他翻遍家里所有的财产,终于找到121两白银。
其中绝大部分,都还是前些天从白星河那搞来的。
半天之后,黄良从武馆无功而返。
最便宜的一本横炼功法,都要1000两。
没事,攒个几百年钱就出来了。
回去的路上,他买了几壶好酒,绕道去了趟张府,送到了张叔手上。
张叔很高兴,其中主要原因是因为他那个赌鬼儿子有所好转,最近赌的少了,甚至还在外面找了份工。
于是黄良留下陪他喝了会酒。
一个多月后。
等到黄良再次和张叔换班的时候,张叔脸色有些难看。
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难看。
黄良问他发生什么事了。
“唉,又赌了。”
“赌?不是一直在赌吗?”黄良有些疑惑,按理说这样的事情,张叔应该早就习惯了啊。
张叔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旱烟,“这几天,他赢钱了。”
说着张叔失魂落魄地朝家里走去,“那小子哪能赢什么钱?他这是被人骗了啊。”
看着这位驼背老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黄昏里头。
黄良只是有些心疼。
可是想到自己无尽的寿命之后,又有些茫然。
自己的心态,究竟能撑到自己活下去吗?
思忖许久,黄良还是放弃了这个遥远的问题。
就在这时,做饭的刘婶终于姗姗来迟。
见面就是压低了嗓音,却又想拔高音量的一句话。
“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