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淮茹打开盒子后安安静静地躺在里面的钻戒,印帆的眼里泪珠打着转。
明白现场正在进行着什么后,全酒吧的客人都自主地开始了助阵,“嫁给他”的声音一遍遍回荡在酒吧里,声音的浪潮一阵高过一阵。
在众多目光的注视下,印帆附身接过了钻戒。娇小的钻戒正好能够套进她细小的手指,见状秦淮茹兴奋地站起来,把印帆拥入了怀里。
酒吧里的客人们全都鼓起了掌,在热烈的掌声中,两个精灵紧紧相拥,体会着对方的温暖。
酒吧的灯再一次亮了起来,店里播放的歌曲声音也被加大,有很多客人两两成对在桌子间跳起了舞。
“我尊敬的未婚妻,可否赏脸我一支舞呢?”
秦淮茹在印帆耳边低声地说道,同时攥住了对方的手。在舒缓的音乐里,他们相拥着慢慢地跳着简单的舞步。
秦淮茹在同种族中算是个头比较大个的,但他仍然比印帆要矮上一点,好在他手臂长,才让二人的舞蹈看上去没有太过诡异。
“你做了这一切是为了让我内疚把,尽管如此我还是要告诉你我的想法不会改变,这一直都是我们最大的不同。你永远为‘我们’两个考虑,而我要为‘我们’大家考虑,所以......”
“所以你还是想去。”
秦淮茹打断了印帆:“我知道你这次是认真的,我才不是什么想要你因此内疚的坏人。恰恰相反,今天的一切是我想要表达我的支持,我知道你这次毅然迈向危险已经成了不能挽回的事实,所以我不打算继续阻止你去做,我要支持你去,而且我希望你能以最棒的状态去做这件事,在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结束后你能够安安稳稳地回到我的身旁。”
印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她低声呜咽着,靠在秦淮茹的身上,随着音乐和秦淮茹的引导移动着自己的舞步。
午夜,星海市局子。
何雨柱和许大茂并排站在狭窄的窗沿上。何雨柱在高处往四周看去,因为已经事先和绛瑜都商量好了,所以所谓的望风只是何雨柱在装装样子罢了。
他耐心地等着许大茂用他的黑科技把窗户撬开,他晃了晃背着的包,不轻的重量让何雨柱十分好奇许大茂都带了些什么东西过来。而且除去何雨柱背着的包,许大茂自己还背了一个挎包。
等收到许大茂的信号后,两个精灵以最快的速度翻进了房间,在何雨柱落地的同时许大茂立即反手关上了窗子。
何雨柱拿出了准备好的光源,这是一种类似探险家用的荧光棒。许大茂解释着亮度较低的光源是为了防止在建筑外的人看到房间内有光而引起怀疑,何雨柱也不得不佩服许大茂做事无比细心的态度。
粗粗扫了一圈,何雨柱看到了地上用粉笔圈出的白线,这里应该就是绛瑜发现菘蓝尸体的位置。绛瑜有说过她和几个条子已经偷偷把尸体带走。
噩耗也私下里告知了家属,家属十分配合地暂时保密以协助破案。
在何雨柱四处打量的时候,许大茂让何雨柱把他背着的包放到了地上,他开始从背包里取出一件件奇形怪状的仪器。
何雨柱也知道自己只要开口问可能一个晚上的时间都会花在许大茂的说明上,所以他就任由对方捣鼓,自己在一旁看着就好。
只是他注意到许大茂一直背着他碍事的挎包,他疑惑于为什么不把包先放下这样做起事来方便许多。
何雨柱还未来得及开口,许大茂一边整理着他的仪器,一边先问道“为什么选我来?”
“前两天你在找秦淮茹的特殊入口的时候,给我留下了你似乎对推理很感兴趣的印象,所以我想着让你来可能会有特别的发现。”
这个合乎情理的回答让许大茂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与此同时,许大茂好像已经准备好了他的装备。他从房间的一个角落开始用他各种仪器仔细地搜寻着房间的每个角落。
何雨柱默默地跟在许大茂的身后,帮许大茂递过他想要的东西,虽然是他提出的要来寻找凶手的线索,但他对自己的能力范围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这种动脑子的事情自然还是要交给许大茂来办。
“我的父亲也是条子。”
何雨柱闻言愣了一下,他还是头一次听到许大茂谈论自己的家庭,他目前知道的只有许大茂出身西域,父母都还健在,不过许大茂不能回去见他的父母。
“因为他的缘故,我也从小就想当一名条子。不过我的身体素质比较差,再加上我对科学有着谜一般的热爱,所以我以前的目标是做一名犯罪现场鉴定人员。”
一时间何雨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他意识到在基地里的大家生命轨迹被彻底改变之前,大伙是什么样的,他竟然不曾考虑过。
注意到身后的何雨柱没有任何的回应,许大茂接着说道“谢谢你今天把我拉来这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如果能找出凶手,也算是圆了我的一个梦。”
“我相信如果这些事情没有发生,优秀如许大茂你,肯定可以干成任何你想干的事情。”
许大茂露出了苦笑,可惜就是有着蛮不讲理的事情横冲直撞进了他的生活,在他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抗的时候就把他狠狠地撞出了局。
“说起这些我还有挺多事情想要问问你的,不过可能有些冒昧。”
何雨柱发现现在既然话匣子已经打开了,那正是一个可以好好了解许大茂的时机:“比如,许大茂你为什么到了这个年纪还没有进化?”
“因为进化后活动就会很不方便,无论是口呆花还是大食花在行动能力上都不如喇叭芽的状态。其实......还有一个比较难以启齿的原因,我希望当未来某一天我们能够回家的时候,那个‘我’不要和当初离家的‘我’相差太多。总之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我也说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