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德海哆嗦着手,断断续续道:“朱大夫,我,我的手忍不住抖,不会是中风了吧?”
朱大夫医者仁心,肯定不会把病往重了说,安慰道:“没事,心态放宽点,抖几个月就好了。”
“啊?我……我这……”
“没事,放心吧,最主要是你以后不能生气,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好了,建武,跟我去诊所抓药。”
朱大夫走后,程德海无力的闭上了眼睛,长叹一口气。
“这观礼克我啊!要把我往死里整啊!”
程老太叹气道:“德海,你别想这么多没用的,只能说他回来后,咱家的气运没了,别灰心,慢慢熬,风水轮流转,咱们总有转好的时候。”
刘爱梅也劝,“是啊,不就是酒楼没要到手里吗?反正咱们不亏钱,3千块回来了,而且这俩月建文建武确实没怎帮忙,都是陈金生弟兄俩干的,就让观礼抢走吧,他吃的下作,早晚肚子疼!”
程老太咒骂道:“对,他不得好死,呸呸呸!吃黑心饭,早晚遭瘟!”
这话一点都劝不了程德海,反而让程德海更难受。
“妈,您别骂了,骂人是最无奈的出气办法了,但凡有办法报复,也不用骂他,又骂不掉他一根头发,唉……到嘴的烤鸭飞了不说,还是用我爸生前珍藏的字画换的,这不就是我拱手送给他的吗?我咽不下这口气啊!”
程建文赶紧劝道:“爸,您别想这事了,越想越气就会钻牛角尖,一旦钻了牛角尖,病就会越来越严重,咱往前看,咱反击!”
“建文,你有什么办法反击?”
“害,这还不好说,咱手里的三千块就是本钱,您赶紧养病,病好了就带着我和建武做买卖,您是十几年的车间主任了,真放开拳脚了大干一场,咱们照样挣大钱!”
程老太赶紧道:“对对对!这叫上阵父子兵,生意场就是战场,你们爷仨好好干,准能挣大钱!”
程德海这才有了一丝斗志。
“好,咱们自己开酒楼,就在东直门附近开,跟他对着干!”
程老太一听皱起了眉头,他算是看出来了,现在的程观礼不好斗,稍微弄不好就得败。
现在跟程观礼斗,肯定会得不偿失,可儿子的心中堵着一口气出不来,不好阻拦,只能慢慢的劝。
“德海,现在观礼正在势头上,咱们得避开他的锋芒,不要跟他对着干,等咱们干的够大了,有底气了再出这口气也不晚,咱们早晚能出气,不急这一年半载的。”
程建文也道:“对呀爸,咱得先挣了大钱,您想,我要是结婚生子了,程观礼还是个光棍,这算不算是已经赢了他一步?”
程德海想了想,勉强咽下了一口气,但依然要开酒楼开饭馆,还要在东直门附近开。
“咱一开始不跟他对着干,这总行了吧?一定得开饭店,其它的没法做,要说做贸易吧,这次拘留仨月我的人脉全断了,开个服装店、百货铺吧,隔行如隔山,咱没接触过,只有开饭馆靠谱,建文,这几天我一找到合适的地方你就辞职,咱们爷仨好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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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这正商量着跌倒了怎么爬起来。
老关头已经领着个眯着眼好似没睡的大爷来到了四合院里。
这大爷虽然看一副没睡醒的样,步子迈得倒是不小,气色挺足,跟年轻人有一拼。
老关头一过前院的穿堂门,到了中院就喊,“观礼,厨子给你找来了,御厨!……的孙子。”
“我说关爷,您就这么介绍我啊,那我回去得了!”
“唉,别别,开个玩笑,你看你跟过世的老叔一样,都不能逗个闷子啊?”
“您当然能,您抽我嘴巴都行,但在晚辈面前这么介绍我不行。”
“好好好,我换句词,观礼,快来见过你黄大爷,四九城厨子里拔尖的,退休三年了,要不是我去登门,谁都请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