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官们还没被押解到法场,就被打得丢了半条性命,被拉上刑台验明正身时,满脸乌青血污、一头残羹剩饭。就是他亲妈也认不出来了。
大厅内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西域来的地毯,空气中酒香和各种香料的香气混合在一起,让人脑子立刻就忍不住晕晕呼呼的。大厅四周放了十几张桌子围成了一圈,中间有六个穿着暴露的红衣女子,正在跳舞。这些女子显然跳的舞罗迪从来没有见过。这些舞女每人都只穿了一层薄薄的轻纱,赤着双足。身躯更是柔软得好像没有半分骨头一般。不经意扭动间,轻纱飘动,那婀娜的身子立刻就暴露了出来。周围的十几张桌子早已经坐了不少客人,有看上去粗豪的武士,有穿着异族衣衫的商人大贾,还有一些人看见了赛特和巴彦一伙,立刻露出了惊讶的神色,想来是一些帝国官员。唯一相同的是每个客人怀里都坐着一两个姹紫嫣红的娇艳女子,粉面笑语,轻轻调笑。
警察局里面一片安静,走廊上到处都是血迹。玻璃碎屑,散乱的文件。最触目惊心的是走廊上面的洁白墙壁上有着大量拉长的血手印,可以清晰的看到这些散乱地手印在墙壁上拉出长长地血痕,惨烈无比,仅仅是用看的,就可以感觉到那些受害者绝望,无助地心情!
东京时间,晚上9点26分。
就像是菜市场通常都是早上十点左右最热闹忙碌那样,晚上的这个时间正是东京新宿刚刚开始繁华的时候,所以到处的小巷偏街,阴暗角落当中都有人。这些人有**的,有来用砍刀和拳头解决争端的,还有吸白粉的,总之干着各种或者害人或者害己的勾当。
在这浓稠的黑暗里面,黑公爵虽是远在十七八米外,但是粗重的喘息声清晰可闻!还偶尔传来他大口吞饮鲜血的“咕都”声,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给人的感觉仿佛是置身于血池地狱,若是换成是普通人来面对这场景,相信早已彻底崩溃!
“扑”的一声,空气当中划着了一根火柴那种给你的鼻孔装满辛辣气味的旧式硫磺火柴然后主人点着了一只烟斗。可以见到,周围墙壁是那种十八世纪的橡木木板所做成的,家族徽章在明灭的火光中以自身的阴影撑持出一种深挚的浓重。身下的藤椅随着主人身体的晃动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迪厅是一个容纳寂寞的容器。涌动的情欲,骚动的灵魂,都是寂寞的衍生物。舞池内,堆满了形形色色的男女。一个头发染的像鸡毛掸子的女孩,正竭尽全力地调动全身每一块肌肉,卖力地摇摆着,细长的双手在空中挥舞着,像黑夜中向人索命的厉鬼。苗条的身段充满了妩媚,一种带有兽性的妩媚。
盲叟衣衫褴褛。孩童亦是如此,盲叟手中拿着只竹子制造地筚篥,上面磨的油光锃亮。马周学识渊博,知道这种乐器是从西域流传过来,吹出的曲调多为苍凉。
孩童递了个板凳过来,盲叟摸索着坐下来,也不说话,径直吹奏了起来,曲调哀怨,满是荒凉的古意。
酒楼的食客听到曲子,有的皱眉,有的不语,伙计本来想赶,见到他们实在可怜,退到了一旁
出了山洞,玄玉真人带着六人前往天玄洞,没多久就到了。陆云仔细的看着四周,十分热闹。不少的剑院弟子,正穿梭在宽广的场地上,参茶倒水,忙于俗事。看着四周,陆云发现六院的位置分得极为明显,整个广场分成六方,每院占据一方,都布满了桌子凳子,以便休息。
尚君澄的巨幅照片也在场外被几个小女生扛着,高温和干燥似乎奈何不了她们。记者夹杂在这些歌迷当中,又是拍照,又是摄像,忙得不亦乐乎。
我原本不爱管人家闲事,听见这么凄恻地呼号也不禁心中一惨,下意识就朝着出声之处飞掠而去。那是一处门前有水,屋后有竹的人家,院子里站着十来个红衣人,衣裳当真红得如同鲜血,个个体格彪悍,虎背熊腰,左手提着一柄宽刃刀,右手虎口处微微岔开,手臂筋肉喷张,一看就知道是常年洗练外家刀法的高手。
惨叫地是院子里的农妇,她扑倒在泥地上,一柄宽刃刀死死抵住她地咽喉,将她压得动弹不得,在她地不远处,一个身材干瘦的农夫身下一滩鲜血,断手就落在一旁,最令人发指地是,院子的另外一边还有几个孩子,大的不过七八岁,小的仍在襁褓,最大的一个已经被杀了,纤细的脖颈汩汩流淌出年轻粘稠的血,触目惊心。
那小镇离着吴城不远,看来也颇为富庶,镇上的屋舍修筑得十分堂皇,镇外三里就开始用整齐的青石铺路,阴天无雨多风,地上尘土很少,看着倒也干净。不过,镇上来往的人并不多,想来周边的村子赶集买卖都上吴城了,自然不会来这个小镇。偶然有担着担子的农夫路过,样子也是匆匆忙忙地,带着两分急躁。
曲叔叔稳稳站在原地一步未退,脸色苍白如纸,月牙色的中衣前襟有血箭迸射而出,濡湿好大一片。这自然是气血翻腾,伤口迸裂造成的后果。
因在宫中行走,董太后仪仗也不过二十人。分别由尚仪局典礼内侍扶持龙凤旗二,金节、玉杖各二,九凤伞、雉扇各二,尚仪局典礼女史捧拂二,金香炉二,金瓶二,金盆一,金杌一,金交椅一,金脚踏一,另外还跟着随身侍奉的大宫女、大太监,这么着一看,队伍倒也是浩浩荡荡,能闪花人的眼。话又说回来了,历代太后哪个不是蹲在慈宁宫老老实实母仪天下,谁会没事在自己儿子的后宫里瞎熘达?对外朝有想法的“贤后”不算。
已然吓昏的宫女不说了,清醒的那个吓得脸色苍白如死,修长的双腿不断蹬着地板,想要摆脱侍卫的控制,还是被轻而易举地拖了出去。两个宫女被拖到太液池边之后,两个侍卫动作很一致地抽出了自己的佩刀,刀锋在那宫女裸露的咽喉上锋利拖过,鲜血顿时汩汩迸射而出。昏迷的宫女也在这个时候惊醒了过来,喉咙已经被割破了一个恐怖的大口子,两女都喊不出声来,翻着白眼,手指在空中徒然地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