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艺？”高源不太能理解：“技艺也能具象化为特殊能量吗？”

“精神力都可以具象化为能量，技艺为什么不行？”黑默丁格含笑反问。

高源竟然无力反驳。

“可是，神之序列的开启和晋升是需要对应源素介入的吧？”高源仍有疑惑：“布隆大师要如何获取金属源素，总不能都靠买吧？”

“源素本就存在于世间万物当中，构术师只是能将它们分离解构出来罢了。”黑默丁格笑道：“而对于锻造师来说，每天都在接触大量的金属源素，尤其是布隆阁下那样顶尖的锻造师，开启金属序列并不奇怪。”

高源这才大致明白过来。

小女巫在一旁听的云里雾里，但也没多问。

“对了院长，您这两天有查到有用的线索吗？”高源说回正事。

“没有。”黑默丁格无奈轻叹。

“皇室那边呢？没去问问吗？”小女巫道。

黑默丁格皱眉摇头，“问过了，但帝国皇室对此避而不谈，看样子当年噶尔王朝的覆灭没那么简单。”

“您没跟他们说明此事跟目前的瘟疫有关吗？”高源疑惑。

“说了，但皇室依旧避而不谈。”黑默丁格眉头紧锁：“回来之后我便翻阅了有关帝国的一些资料，但只找到一条‘噶尔王朝于教历2973年覆灭’的记载。”

好家伙，连赫尔德内院的资料中都只有一句简单的记载。

当年噶尔王朝覆灭的事情肯定不简单，甚至有可能连赫尔德学院都参与了其中。

“您当时的院长是哪位？”高源试探着问道。

黑默丁格自然能听出高源的深意，“当时还是上任院长基图斯时期，我当年也才刚在学院中崭露头角，并未开启神之序列。”

“那您岂不是都三百多岁甚至四百岁了？”高源惊讶。

黑默丁格笑道：“随着神之序列的晋升，使徒的寿命也是会增长的。”

高源恍然点头。

可一旁小女巫却又想到了一点，“那老师她岂不是也……？”

“塞纳阁下的年纪自然是比我还要大很多的。”

“可老师看着很年轻啊？”小女巫不解。

“关于样貌这件事，我也曾请教过塞纳前辈，不过塞纳阁下似乎并不想透露给我。”黑默丁格眼中浮现出些许羡慕和遗憾，“不然我也不至于成为一个糟老头。”

从黑默丁格日常的形象和生活习惯来看，绝对是位很在意自己形象的人。

可惜没能得到塞纳那样青春永驻的方法。

“原来老师的年纪那么大了吗？”

小女巫不得不开始重新认识记忆中那位母亲一样的存在。

高源拉回话题道：“上任院长基图斯呢？已经去世了吗？”

“不清楚，基图斯阁下在选定我为下任院长后，便独自去寻求晋升的方法，从此杳无音讯。”

“那基图斯阁下是什么序列的使徒？”

“生命序列。”

“生命序列？”高源一惊：“那他应该活的更久吧？”

“生命使徒确实可以活得更久，甚至在晋升到一定阶段后，可以做到变相的永生。”黑默丁格点头笑道：“但变相的永生终究不是真正的永生。”

“所以还是得晋升为真正的神后，才能永生是吧？”

“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