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忆,来,我们班的毕业证已经发下来了,我们都快毕业了,庆祝一下。”赵湘如举起杯。
“来,一转眼,我们都要进入社会了,真好。”成佳忆抿上一口啤酒。
“对了,你毕业去那?”
“我要去海都上班,你呢?”
“我去南国,明天晚上就出发。”
“那我们俩可真是天南海北了。”成佳忆有点伤感地说。
“哼哼,反正你也不稀罕我,还巴不得我整得越远越好,这下遂了你的意了,眼不见心不烦。”赵湘如剜了他一眼。
成佳忆默然不语,他知道赵湘如家境优渥,但他并不想走捷径,反而把赵湘如优越的家境当成了一个累赘,也嫌她精明世故。多年以后想来,这可能是小男孩极度自卑和极度自信交错下的双重人格。
“湘如,湘如,你这名字真好,谁给你取的?”
“家里老人取的,怎么啦?”
“湘如听起来像香炉,我却想叫你香奴,你想啊,又香又柔顺的女人,谁不喜欢?”
“是,奴家来伺候老爷了。”赵湘如曲意逢迎,拿起酒瓶,给成佳忆重新斟满。
“日照香炉生紫烟,好诗。以后你要是生个孩子,就可以叫紫烟。”
“紫烟,这名字不错。”
“哈哈哈,你也不想想,这个日字,究竟是名词还是动词?”成佳忆大笑起来。
“讨厌,你这个臭流氓。”
赵湘如一愣,等她反应过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于是伸手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