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台水榭,墨案白宣。
其中意境,只可意味,不可言传。
一个个身穿儒服之人落座。
陆邵本非儒家,但是,却可作为旁听随从带入其中。
“张之凌来了!”四周先到的儒生,却见那入口小路处,一个风度翩翩的青年,白衣白袜,头上带着儒巾,嘴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一来到此处,便是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四周的儒学生都是争相向那名为张之凌的青年打招呼,一个个儒家礼仪尽至,不敢怠慢。
张之凌儒家修为已至七品,又是如今户部尚书张悠的次子,以其学识地位,足以当在座很多儒生的老师。
“今日文会,我等同坐,皆为儒家学术上同行的友人,无高低贵贱之分,所以,诸位不必客气!”张之凌温文尔雅,尽显气度,让人忍不住心生好感,感慨不愧是张悠尚书次子,其涵养非常人所能比。
“张之凌是当朝户部尚书张悠次子,而张悠,在大献,也是十分有名,以平民之身,通过科举,高中状元,当了三年的县令,之后进入户部,还曾担任过前往大乾的使臣,以示大献威严,后来步步青云,三年前成为了户部尚书!”陆邵在一旁为李归耕梳理着如今朝堂之中的重要人物来历。
李归耕轻轻点头。
这文会的含金量确实高。
这张之凌,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可见其心胸气度,确实非寻常人能够比。
再联想到此人的父亲乃是平民出生,此人心中也比起那些官宦世家,自然要多一些平和。
“张鑫兄,也来了!”张之凌双手合以礼拳,向着不远处的一个穿着有些朴素,样貌看起来有些平凡的男子。
“之凌兄,别来无恙!”张鑫同样微笑着还礼。
此刻,四周的儒学生才惊讶。
这个看起来有些普通的男子,竟然是当朝大儒的弟子,张鑫。
一身儒家修为比起张之凌还要高。
顿时,四周的儒学生都是纷纷向其行礼。
陆邵所说的两个儒家年轻一辈重量级人物都来了,当然,这个文会的才人,肯定远远不止如此。
不一会儿,梅墨书院的两个首席弟子,杜熙,李子器穿着洁白的儒生服而来。
再过了一会儿。
文兰侯之子,苏明也来到了文会。
“你还记得说街的说,白云书院澹台宣凌来献京是为了干什么吗?”李归耕说道。
“寻找那让圣人庙异动的圣人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