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贤才的印象里,英国的数学还是挺不错的,就不说几百年前的牛顿他们了,就说解决了费马大定理的安德鲁·怀尔斯,他就是英国的,而且现在还在世。
剑桥和牛津的数学,在全球排行中现在也依旧是名列前茅。
赵贤才为了提高他们整个队伍在对方眼里的印象,在和这几位英国选手们聊到数学的时候,都是捡一些他都觉得有些难的题目来说的。
再加上赵贤才说的时候很多东西都是十句当做一句来说,因为他觉得不用说的那么详细,别人能听懂,这也使得经常和他一起讨论数学问题的周温他们,在和他聊数学方面的题目时,有时也会让他慢点说。
刚开始没进入状态,他们到也还能跟上赵贤才的节奏,双方也有说有笑。
但当赵贤才进入状态之后,他们就没说过话了,赵贤才这突然的变化也是直接给英国这几位选手干蒙了。
“咦,这聊得好好的,他们怎么走了?”
见自己说完之后,这几位英国选手随便找了个借口开熘,赵贤才有些奇怪的对高培才他们说道。
“你从哪里看出来你们聊得好好的了?你没发现除了一开始,后面都是你一个人在说吗?
你讲得那么快,题目又那么难,我甚至怀疑他们有没有听懂。
要不是你刚说的那题我们之前讨论过,后面我恐怕也听不明白。”
听赵贤才还不知道他们熘走的原因,一旁的陈蓝天有些无语的开口说道。
“赵贤才,你还真是只适合当那种研究人员,不适合当老师。
你这以后要是当老师,我看不管是给本科生讲课,还是给研究生讲课,一堂课下来,恐怕没几个能听明白的。”
一旁的副领队李求生也是笑着说道。
“这不会,我以前给我们班的同学讲课的时候,他们都能听懂。
我们班有个女生去年刚开学的时候,排名和我一样也是倒数,也就比我靠前那么一点点。
但经过一段时间我对她的耐心辅导,她现在在我们班的成绩都能稳定在前十呢。”
赵贤才解释道。
“啊?
那不应该啊,你和他们都能说的明白,怎么和我们就老是说不明白?
难不成你们班那些同学比我们还厉害?
你们班都已经出你这么一个逆天的变态了,不可能再出那么多变态吧,这概率也太低了。”
听完赵贤才的解释,周温也是好奇的问道。
“主要是我和你们在一起的时候,讲题的方法与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不一样。
有些东西不细讲,不抽丝剥茧的话,他们听不懂。
但你们不一样啊,很多东西我不用讲你们也能明白,所以有时候我就没有浪费时间讲一些不用和你们讲的,因为我觉得你们应该都能听懂。
可谁知道也就高培才能全部都听懂,你们其他人各自都有不同的地方不明白。”
赵贤才又为自己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呢。
这么说来是你太高估我们了……我怎么有一种自己是弱鸡的感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