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我倒头就睡。
可能每个人都与我一样,无论外面酒店的环境多好,心底里却总认为自家的床铺睡着踏实。
离开岳州将近二十多天,这次回来后,我把自己完全放空,躺在床上睡了一天一夜。
跟父亲汇报完在舜王行宫见到的情况之后,杜叔叔回了自家公司,有段时间没处理企业的事情,应该够他忙活一阵子了。
这次把邱玉阳给带了回来,一时也不知怎么安排他,就只好让他去食舫给父亲去帮忙。
白姨和曾芸芸没有再去食舫,生怕又会出现客满为患的情况,所以每天都很有闲情雅致地打扫卫生,喝茶种花,遛狗散步,十分悠闲。
这天,我和李宝山实在闲得无聊,想起这段时间湖水退去,正是撒网钓鱼的好时节,可是目前长江一带禁止生产性捕捞,于是我们跑到街上买了两套钓具,准备来一次钓鱼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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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食舫的船头,我俩一个各占一边位置,这是的水深大概四米多深,湖水有些浑浊,船底刚好十分藏鱼。
我们各自和饵调食,调好浮标,同时下杆。
两杆下去,李宝山率先中鱼,他就嚷着,比赛规则必须完善,率先上鱼的应该有奖。
然后又补充了一系列奖惩规则:什么单尾鱼获最重的奖励一百元,率先中鱼者奖励一百元,钓获总重最高者奖励一百元,连杆上十条鱼奖励一百元……
我也就依着他,掏出百元大钞扔给他。
随后,他竟然连中九尾小鲫鱼,我也只好被他逼着再次掏出一张百元大钞。
这时的我,虽然有些心烦意乱,但并没有被他带乱节奏。
看着昏黄的湖水,紧紧盯着浮标,突然神识运转,我直接看清楚了水底的情况。
我的鱼钩抛落的位置正好落在一块礁石之上,而这片礁石高出湖底约有一米,所有的鱼儿都在底层的泥土位置嬉戏,难怪我会钓不到一条鱼。
于是我立即调整钓箱角度,并把浮标往上提拉一米左右的高度,这次,我清楚地看着鱼饵真正落底,一群鲤鱼见到鱼饵,立即围拢过来。
鲤鱼十分贪吃,不由分说,立即争抢着咬钩。
我手腕一抖,鱼儿轻松钓上。
李宝山回头看了我一眼,嘴里讥笑道:
“瞎猫捉到死耗子吧,再钓一条上来看看!”
我想着必须先钓一条大的鲤鱼来镇一下场面,于是立即瞅准一条十斤左右的鲤鱼,抛竿下去,不到三秒,再次扬杆。
鱼线在水里被这条大鲤鱼拉出呜呜的声响,李宝山傻了眼,立即放下手中鱼竿朝我这边看了过来。
鲤鱼的力道很大,在手里与它搏击,需要一定的控杆技巧。
“你这条鱼肯定也是一只瞎子!”
“快点拉,让我看看是什么鱼……”
李宝山故意在一旁捣乱,我则慢悠悠地与它经过几分钟的迂回,终于将它的力道完全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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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获这条十斤重的大鲤鱼后,我们的比赛就呈现一边倒的趋势。
我随心所欲地上鱼,完全把李宝山的节奏大乱。
他开始慢慢地变得焦躁不安,不停变换钓位,又重新调配饵料,办法想尽,但一个小时后,鱼获已经落后我足足一百多斤。
“你肯定耍了诈,我们换个钓位试试。”
他最后使出绝招,逼着我把钓位给他让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