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秋香院,不见春言与封安,只见院里小丫鬟见他回来冲了上去:“少爷您可算回来了。”
巍烈问道:“春言和封安呢?”
丫鬟畏畏缩缩不敢说,巍烈问:“快说!”
丫鬟害怕的哭了:“三天前,说您给老夫人下毒,他们被抓去奴房了。”
“什么!”巍烈惊呼一声,奴房是什么地方,动用私刑,可以说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九死一生。
巍烈跑进了“奴房”发现了被关着的春言和封安,巍烈跑到了门前蹲了下去用手拍打着门。
春言听到巍烈的喊声,用尽全身力气爬向巍烈,春言的后臀部一大片被板子打得鲜红,身上全是鞭子的伤脸上一大片巴掌印,伸出的五指也有被夹棍所夹而躺在另一部的封安已经昏昏沉沉左眼好一大块紫色淤青。
春言伸着手流下激动的泪水,强忍着伤痛对着巍烈笑道:“少……少爷你还没死,太好了。”
巍烈不知该怎么做,没想到自己害了他们二人,巍烈安抚道:“你们别怕,我这就救你们出来。”巍烈用劲全力拍打着门,发现门上上了锁必须要管“奴房”的崔嬷嬷那里的钥匙才能打开。
“六少爷您就别敲了。”那个熟悉的声音来了,就是崔嬷嬷。
崔嬷嬷一手叉着腰另一手拿着鞭子,身后还跟着两个嬷嬷。
巍烈问她:“崔嬷嬷是你对他们用刑的吧。”
崔嬷嬷哼哼一声,还不把巍烈放在眼里贱笑道:“哎哟,他们俩涉嫌助六少爷您给老夫人下毒,我只不过是用家规惩戒他们而已,即便死了野兽理所应当。”
巍烈被崔嬷嬷的一番说辞气的攥紧了拳头,巍烈忍了下去伸出手问要钥匙:“崔嬷嬷,你现在把钥匙给我我可以既往不咎。”
崔嬷嬷反手甩回巍烈的右手,轻视道:“哟,你以为你谁啊,这钥匙只有大夫人让我给我才能给,你算个什么东西。等大夫人下令我在放他们出来,再说了就是两个贱婢而……”
“啪——”
巍烈一巴掌将崔嬷嬷扇倒在地,扇出的声音惊动了树上的鸟。
“你敢打我?我可跟林嬷嬷不一样任你打!”崔嬷嬷起身让旁边两个嬷嬷去抓巍烈,两个嬷嬷刚上前,巍烈一左脚和一右拳把两个嬷嬷打倒在地。
崔嬷嬷不服输举起鞭子要打向巍烈,巍烈趁机用右手挡住并抓住鞭子一点一点往前拉,崔嬷嬷死不松手。
崔嬷嬷发现巍烈的力气不知何时这么大,拉的她额头青筋暴起还是被巍烈拉了过去。
巍烈一拳打在崔嬷嬷腹上,崔嬷嬷疼得松开了手,刚想去捂自己的肚子巍烈用鞭子围着崔嬷嬷那纤细而又发糙的脖子。
“崔嬷嬷信不信我勒死你,让你下去陪林嬷嬷!”巍烈一点一点的放着力气勒着崔嬷嬷,崔嬷嬷害怕了,用尽力气说着:“我给……我给……”
巍烈松开了她,崔嬷嬷发抖着从自己口袋里拿出了钥匙扔给了巍烈。
“还不快滚!”两个嬷嬷同样被巍烈所吓,搀扶着崔嬷嬷离开,离开前崔嬷嬷还不耍嘴皮子:“你给我等着!”
巍烈打开奴房门,没人愿意帮他。不知巍沅什么时候出现到他的身后:“六弟我帮你。”
巍烈一笑点头。
巍烈背着春言,巍沅背着封安两人离开。
夜晚巍禛调查回到徐府,二人在院内屋里。
巍烈问:“四哥我问你,家里面是怎么知道奶奶中毒的呢?”
巍禛回忆着,想起了那日:“是玉敏,奶奶中毒的那天她去奶奶房中最多基本天天侍奉在侧,我见她的时候她一直在避开你送给奶奶的琉璃花樽。”
“对了,几个府医没有查出来奶奶怎么中毒的,却让玉敏说了出来,玉敏那日直接给太医指着你送的花樽说有毒,之后就不在侍奉奶奶。”
巍禛从袖口中掏出一个香囊交给巍烈:“这个香囊是在那个死去伙计工位低下找到的。”
巍烈摸着上面的针线是徐府的,这针线是进贡的珍品,只有慕容玥才有。他又凑上去一闻,是蜜香味,给红蕊的那盒蜜香,没想到这蜜香又帮了她。
巍烈听完,已经知道是谁了,面上浮现一层冷笑,自言自语道:“好、好,这徐玉敏真是会装白莲花。”
“那四弟你准备怎么做?”
“四哥我现在无法进奶奶身旁侍奉,你多帮我照顾奶奶,我现在还有事情做,你先去奶奶的苑中照顾奶奶吧。”
巍烈未答,双目带着些许狠意走向徐玉敏的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