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过去了,巍禛身体也康复了。对于慕容玥来说这几日所有夫人都在讨论他儿子娶了一个丑八怪。贵族小姐们都在说是这尤芳仪自己作孽深让老天爷看不下去。
尤芳仪的事情让徐巍铭和尤家脸上无光,尤大人派人去找所谓的“赵朝人”根本就找不到。尤芳仪所涂抹的白霜膏被宫里太医发现是毁人面地毒药,尤芳仪也是日日哭喊。
可这亲已经成了,此生尤芳仪也只能在冷落种度过。可这样毁了一个女人的脸还有她的后半生狠吗?
不——如果重来一次他还是会这么做,因为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次不做绝下次受苦受难的就是他了。
这日午后,徐府上下开始忙碌起来。徐老夫人幼时闺中蜜友郝老夫人翟氏将会来徐府做客。
徐府,秋香院
“六弟,六弟。”徐玉敏手持着一本经书叫住了要出门的巍烈。
“五姐怎么了?”
徐玉敏将一本厚厚的经书给了他:“六弟,郝府的老夫人要来咱们徐府住上几日,还有郝府的少公子。”
“五姐,那你给我这个干什么?”
“这郝府是里信佛教,郝老夫人最喜欢经书,当然这次只要咱们在郝老夫人面前摆出一番让她记住咱们俩,咱们日后也会多一条路。”说完,徐玉敏捂了下自己的胳膊,表情疼痛。
巍烈发觉了不对劲,问:“五姐你这是怎么了?”
“六少爷,我们五姑娘当初为你埋布偶娃娃还有作证,被大夫人好一顿责罚。昨个夜里被罚跪一晚还被嬷嬷拿藤条抽打了呢。”红蕊道。
“住口!”
红蕊为玉敏打抱不平:“姑娘,我在不说那么谁还会记得你的好。”
玉敏淡淡一笑望着天空说道:“养在大娘底下每日提心吊胆的活着,我一想到我娘我就……”
玉敏不愿旧事重提强忍着快要流下的泪水“六弟,我让你抄写经书是为了博得郝老夫人的欢心。你也算有了个靠山,你我同为庶出被大夫人看不上,只有这样才能让你我共谋出路互相扶持。”
玉敏没有再说下去,拍了拍巍烈的肩膀:“六弟你只要给咱们争口气就行,毕竟你我都是庶出我还是丫鬟所生,这家里只有被人注视才有活路。”
巍烈问道:“那五姐你要让我干什么?”
“这是一本竺籣国的《慈佛经你抄送给郝老夫人,这几日我在京中悄悄的让人缝制一副火佛图到时候你也一并送。就说是你所抄所叫人缝制。”
巍烈接过了经书,“好,烈定不辜负五姐的所托。”
“对了,这几日让红蕊好好陪着你一起抄,抄完了就让她拿给我我来给咱们放好。”玉敏让红蕊去陪着巍烈抄经书,巍烈刚想回她,玉敏就转身离开。
就这样一日两日,巍烈从早抄到晚,本来磨墨的活都是由红蕊来做,一到晚上红蕊就拿着经书和抄好的经书离开。
这晚刚送走红蕊,巍烈起身打了一个大哈气,拍了拍自己的右肩膀。
春言过去扶起巍烈,心有余悸的问了句:“少爷,奴婢有句话一直想说。”
“什么?”
“您就这么信五小姐吗?”
巍烈半信半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一说到玉敏,春言有些谈虎色变:“奴婢记得您落水那日,就是五小姐推您下水的。她就在岸边还手把你的头摁下去。她把奴婢差走,但奴婢就躲在石山后面看着很是害怕……”
巍烈听完身子突然定住,不敢相信那日为了帮他的五姐居然是推他落水之人。还想到那日他罚跪于佛堂前,她问是否还记得是怎么落水的。还有就是春言一见玉敏就害怕不敢抬头望她。
巍烈镇定自若:“好,我知道了。”
翌日,红蕊又拿来了经书,烈已经知道玉敏让红蕊日日陪他抄经书就是日日监视她,这定有猫腻。
烈让春言在茶中下了巴豆拿给红蕊。
烈笑道:“红蕊,这几日你辛苦了,这茶是八宝茶很难得你喝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