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憨批师姐刚才的反应,好像不止是单纯的尿裤子那么简单……
如此看来,把尾巴斩掉的设想绝对不能实施了,斩了她尾巴和要裴红衣的命没什么两样。
“师姐放心,我出了名的可靠,没有人比我更守口如瓶,不可能跟别人乱说。”张永夜承诺道。
裴红衣闻言,强烈激荡的羞耻心理总算平复下来一丢丢,然而下一刻——
“接下来,麻烦师姐把裙子掀起来,让我更加深入细致的研究一下尾巴。”
“你、你、你在想屁吃!”
裴红衣脸颊当即滚烫的冒起蒸汽,愤愤然骂回去。
张永夜郑重道:“请师姐放平心态,我现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帮你把尾巴解决掉。”
“你哪里是解决尾巴,分明是想解决掉我!我再也不要你想办法了!”
裴红衣打死都不肯答应,她刚刚才在张永夜面前出了那么大丑,要是再在他面前把裙子掀起来,她感觉自己这辈子真就活到头了,会被他硬生生羞的死过去。
张永夜表情严肃:“师姐不要任性耍脾气,正所谓长痛不如短痛,反正你刚才连那样子都被我看到了,现在掀个裙子也没什么,病不忌医。”
“住口!”
裴红衣好想扑过去一口咬死他,双手紧紧压着裙摆:“我以后是要嫁给师尊的,裙子也只能给师尊掀,哪怕是死也不能给你看!”
张永夜:“……”
他好想对裴红衣说,算我求求你,别再打我师尊宝宝的注意了,除了最后一步浴血奋战以外,师尊宝宝早已经全身都是我的味道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师姐如果一直保留着尾巴,终其一生都没有和师尊结为道侣的可能。”
张永夜耐住性子循循善诱,没办法,不管是为了骆长歌还是裴红衣,他都必须把巫神尾巴解决掉。
“而且我刚才已经把尾巴研究的那么深入,得到一些头绪,师姐现在放弃的话,先前的裤子不是白尿了?付出的牺牲不是白付出了?”
“不一样……”
裴红倔强的一个劲摇头:“裙子不能掀,这是底线,最多只可以让你摸一摸尾巴……”
张永夜明白她顾虑纠结什么,对症下药:“我知道,师姐是担心清白毁在我手上,但师姐不是已经知道我喜欢师尊吗?也知道我不喜欢女人,既然如此,给我看看裙子毫无损害,就好像你平时和二师姐相处一样,别说你没有和二师姐一起洗过澡。”
“这……”
裴红衣迟疑犹豫,底线被小师弟劝说的隐隐松动。
是啊。
反正小师弟不喜欢女人,自己大可以把他当成师妹看待。
更何况,现如今,能帮助自己的人也确实只有小师弟了,自己总不能永远藏着尾巴做人。
“那就……只有这一次。”
裴红衣松开紧咬的红唇,无比为难嗫嚅道:“只给你看一次……看完想不出办法,以后就不要你想了。”
“可以,没问题!”
张永夜满口答应,总之有什么事先看完再说。
能哄得了裴红衣第一次,他就有把握哄她第二次乃至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