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她心疼后悔的空档,张永夜已是爬到她面前,不由分说将她压在身下搂抱亲吻,边亲边痴恋道:“好师尊,快给我揉揉脸,真的好痛。”
骆长歌羞耻至极,也无奈至极,象征性抗拒着,无力喘道:“你答应不去昭煌城……我就给你揉。”
“不行。”张永夜摇头,“我已经试探出师尊的心意,没必要再骗师尊,昭煌城非去不可,师尊的国师之位我保定了!”
“……你好可恶。”
骆长歌哭了,真心让逆徒给气哭了。
“现在连骗都懒的骗我了么!”
“不是懒的骗,而是不会再骗了,我只会骗师尊那一回,说到做到。”张永夜信誓旦旦保证,说着掏心窝子的话,也真的是在掏骆长歌的心窝子,为她吻去脸上的泪水。
“无耻,卑鄙……”
骆长歌愤然踢腿,一双白皙修长的美腿用力蹬在张永夜胸膛上,把他抵开,决不肯再受逆徒轻薄。
“师尊说我无耻,那我就无耻到底了。”
张永夜跟她较上劲,誓要把美人师尊心里的那口气哄舒坦了,一把抄起胸前踢蹬的两条白嫩嫩的美腿,顺势扛在肩膀上,再欺身压过去。
一切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等骆长歌反应过来,她已经被逆徒摆弄成膝盖紧紧压着香肩的屈辱姿势,彻底被制服住。
“给不给我揉脸?”
张永夜俯视着美人师尊胁迫道,同时抬起手,作势就要抽打臀儿。
骆长歌哪受得了如此侮辱,想也不想就伸出玉手娇斥召唤:
“剑来!”
悬挂在墙壁上充当装饰品的天陨剑,立即嗡鸣震颤,自行掠空而来飞入她掌中。
“放开我,否则……一剑刺死你!”
骆长歌紧紧咬住唇瓣,眼中满是羞愤道,用剑尖抵住张永夜胸膛。
张永夜乐了,他说什么都不相信美人师尊舍得刺死自己。
他也并不知道,此时抵住他胸膛的,是天宗的镇宗之宝天陨剑,珍贵程度仅次于大乾皇朝的江山社稷鼎。
“是师尊先要刺我的,别怪我反刺回去。”
骆长歌原本没听懂逆徒说的反刺是什么意思,正惊疑之际,突然惊觉异样,瞬间吓的花容失色:
“快……快住手!”
“师尊还刺不刺死我了?给不给我揉脸?”张永夜再次威胁道,也用剑尖抵住她。
骆长歌害怕他真的刺进来,慌张极了,想想自己被逆徒欺负的惨状,银牙一咬,芳心一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