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泼谭冬水的女孩叫雀儿,是这的管事奴隶,她负责分配每个奴隶一天的工作,谁要加班谁能休息都是她说了算。
由于谭冬早上的那个眼神,雀儿一直记着,东等西等,才等到黛柔牵着谭冬走来。
雀儿想逮着把柄是的,卷着甩着袖子,一扭一扭的就冲上前像泼妇一样指着谭冬的鼻子骂。
“喂!你以为你还是青梅山的学子吗?还要人扶?”
“雀儿姐,谭小……小冬满身的鞭伤,我也没扶她,她能站起来就不错了,今天安排些轻松的活儿给小冬吧。”黛柔唯唯诺诺的站在原地直害怕发抖。
“想要轻松的活儿啊?你看这丫头,一看就知道娇生惯养!才一点点鞭伤,就做不了活儿了?”
面对咄咄逼人的雀儿,谭冬只是皱皱眉:“算了,我能干活,黛柔就别和狗吵架了。”
“什么!你!”雀儿气的脸都肿了,撸起袖子就准备和谭冬掐架。
谭冬一个踢腿绊倒雀儿,又猛然掐住她的脖子,用那血腥可怖的眼睛死死盯着雀儿。
谭冬身上散发出的魔气令人害怕,周围都围满了“看戏”的人,就是没一人敢上去把她们拉开。
雀儿握住掐在自己脖子上青筋暴起的手腕,挣扎半天都挣脱不开,只能把手伸向周围的人求救。那痛苦挣扎的表情都把看热闹的人吓了一跳。
终于有人找了个粗粗的棍子,朝谭冬的头砸去。
“啊!不!”黛柔看着这恐怖的一幕吓得捂住了双眼。
黛柔松开手,只见谭冬竟一手掐着雀儿的脖子不肯放手,另一只手接住了需要一个成年男子费劲才能抱起的木头。
谭冬最后一眼看到一个翩翩白衣的男子从窗外跳了进来施展灵力后,自己就晕了过去。
待谭冬醒来已经是晚上,周围黑漆漆的,只有脚边的一盏油灯亮着。
门外似乎有谁要进来,谭冬立刻躺下假装还在睡觉。进来的白衣男子放下油灯,倒了碗糖水伸到谭冬嘴边,似乎已经知道谭冬醒来过了。
谭冬睁开一只眼睛,看着热乎的糖水,又看着一直盯着自己的白衣男子,撅撅嘴夺过糖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又是你?”
“……”
“你不会是个哑巴吧?之前见你都没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