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被人叫做“薛大傻子”,可不是真的傻子,此时看到亲兵们的严肃模样,哪里还不知道自己又惹了麻烦。
见状,那商队管事的脸色变了又变。
但还是任薛蟠几人离去。
出了商队营地。
薛蟠看着里边依旧风平浪静,不禁有些疑惑,“咱们是不是冤枉他们了?或许真就只是请咱们吃喝呢?”
无人答话。
张德辉看着几名亲兵小心翼翼的护送薛蟠出来。
当即面色一变,迅速命伙计们打马启程,直到远远的将那商队撇在后边,才上前细细问起方才的经过。
看薛蟠有些不明所以。
为首的亲兵道:“那商队的营地里边,那篝火处的灰尽数量,明显不是一时半会能烧出来的,什么样的商队,会在路边停那么久?”
薛蟠反驳,“那万一是前边的人留下的底子呢?”
“你没看那围成一圈的车子吗?”
“怎么?”
“你可曾在周围看到车辙印子?”
“……”
正说着话,官道旁边有一骑“哒哒”的跑过。
马背上。
一头裹青布的骑手,在经过薛蟠的车队时,侧首紧盯着车队里头的人员布置,飞快的将其记在了脑中。
那名路过骑手的异常表现,却是落到了张德辉和几名亲兵的眼中。
“不好!”
张德辉面色凝重。
朝薛蟠道:“东家,刚刚经过的那一骑,在经过咱们车队时,一直盯着咱们车队里头看,咱们怕是被缠上了!”
薛蟠一颤,“是刚才的商队?”
亲兵们也都点点头,“应该是他们。”
马车上。
张德辉恨恨道:“平安州的府城可就在前头,那些贼人哪里来这么大胆子,敢在府城脚下行如此之事?”
薛蟠的脸色也是有些变了。
路遇剪径强人,这个情况着实令初次行商的薛蟠有些不知所措,只道:“快招呼大家加紧速度!咱们往平安州府城跑!”
“怕他们作甚!”
亲兵们大笑一声。
将置于马车上的甲胃取出,迅速穿戴起来,随后又给随行的战马装上鞍鞯,而后翻身而上……
轻风徐徐。
十余名挎弓按刀重甲骑兵就此准备完毕,晌午的阳光落下,斑驳的甲胃浸染着拭之不去的血渍,泛起阵阵冰冷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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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幕,看的薛蟠、张德辉目瞪口呆。
扯了扯薛蟠,张德辉咋舌道:“东家,看来小姐真是嫁了个好人家……”
第一次见到几名亲兵全副武装的薛蟠,闻言狠狠的点了点头,“这还用你说的?看我妹夫派来保护我的亲兵就知道了!”
商队继续前进。
走了约莫有盏茶功夫,众人便见到后边一道烟尘滚滚而来。
当先打头的,是三十余名装备各异的骑兵,有拿刀使枪的,还有挎弓背箭的,大都是穿着一身厚实的衣裳、皮袄作为护甲。
仅有个别的几个,身上套着半身残破的金属甲胃。
形形色色的甚是杂乱无章。
骑兵们肆意呼啸着,向商队疾冲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