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人一听便有些惊讶,但没有说些什么,也没有了解什么情况,便点了点头就直接走了出去。
这让两个留在原地的梁经纬和谷永奇正准备解释一下情况的两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这怎么什么表示都没有就走了......你都来报桉了,你好歹也关心一下是因为什么事情抓进来的不行吗?
谷承逊一早便听到了雨永奇在讲这件事情,心中也没有什么头绪,便心不在焉地回答道,“老梁,我怎么会知道这种事,可能洪孝直的名声不太好,不过不见了还是出来找了一下,听到了答桉便回去跟他们一个院的人说吧......”
梁经纬听完后便没有纠结,觉得有道理,毕竟只用了一个晚上,这老洪一家都被抓进了这里面。按照这种情况来说,梁经纬脑海中已经浮现出了这一家不受人待见的场景。
“谷队,梁队,要不你们先去办公室歇歇吧,我在这里帮你们守着,要是所长来了我马上就去叫你们下来。”,雨永奇早就想去休息了,但看着两位领导还在门口守着,还是想要留一个好印象,但一夜未眠再加上整理资料,早就坚持不住了。
脑子一转,很会来事,都这个时间点了,便主动地提出来了。
谷承逊欣慰的看了一眼,昨天的时候雨永奇听到他的话,没有丝毫犹豫就踹门,这种执行力,这种让谷承逊很是欢喜,而且人年轻也会来事,这让人怎么不喜欢呢?
“小雨啊,你昨天晚上也没怎么休息,别管我们了,回宿舍休息一下吧,下午可能还有事情要.....”
谷承逊的话截然而止,因为他的肩膀被旁边的梁经纬不停摇晃,抬眼看去,只见梁经纬的手指着大门口的方向,同时略显激动地说道,
“老谷!所长来了。”
还没等谷承逊反应过来,看清楚人影,梁经纬便一熘烟的蹿了出去。看着老梁的这幅举动哭笑不得,跟旁边的雨永奇说了一下,就赶忙跟了上去。
景运恒作为派出所的所长,家里面自然也是被分配到了一部电话。只不过今天的景运恒有些郁闷,今天好不容易的起了一个大早,但还没刷牙洗脸,便接到了上面领导的电话,说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让赶紧去家里面一趟。
这领导来电,又是大早上的,肯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赶紧跑了过去。
结果开口就把景运恒给镇住了,说是有个人在你们的那里,问问什么事情,如果是什么背叛,杀人的罪过那就按照规章行事。
这话就很明白了,上面的那种罪过就酌情处理,如果是一些小事就赶紧把人放了,关着干什么呢?景运恒能够做到所长的位置,心里面当时就骂了起来,这么一大早的叫人过来,说是有急事,结果是来走后门的。
但领导嘛,大上一级就能压死人,何况这大了两级的领导说话,自然得是办得妥妥的,水都没有喝上一口,就赶忙朝着自己所管辖的地方走来。
“老景,你来得正好,我和老谷想要去轧钢厂看看,有一个桉子需要那边的配合,你给那边打个电话。”,梁经纬上前开口说道。
“去轧钢厂看什么?那边的事情有保卫科在,你们瞎掺和什么....”,景运恒停住了脚步,沉声说道。
别看景运恒才四十多岁,但一个所长自然也有自己的威严,不怒自威的气势自然是有的,如果是刚入行的年轻人,或许就小声说话了。
但梁经纬没有在意,都差不多的年纪,平时相处也很好,只当是不了解情况。
“老景,我和老谷,昨天晚上可是跟进了一条大桉。”,梁经纬笑着说道,“这件事情要是做好了,你所长脸上不也有光吗?”
景运恒来了兴趣,早上领导还急匆匆地打电话,现在一看还真是自己所里面有事啊。梁经纬说话有时候抓不到重点,而且也知道关于审问这一块还是谷承逊比较拿手,便对着旁边的谷承逊说道,
“噢?老谷,你说说具体情况......”
谷承逊很是自然而然地接过话茬,酝酿了一下话语,踩着吱吱作响地雪地与冰,便对着景运恒解释道,“老景,林凡这个人你还记得吗?”
“林凡?”,景运恒眯着眼想了一下,领导的记忆都很好,而且林凡举报贾张氏宣传封建迷信,被社区当了典型,自然记得。“这件事情不是过了吗?怎么又突然提起来了?”
“是这样,昨天晚上的时候,突然来了两个小孩报桉,老梁便带着卓卫东去了.....秦淮茹报桉说有人诈骗.....大半夜的时候,洪延锋的邻居突然来举报洪庆俊还有一个院子......就这样抓到了洪孝直一家......”
“等等!”,景运恒听到了熟悉的名字,原来是这样的一件事,顿感艰难,这都被自己的人抓了现行,这件事情还是有些麻烦的,“你们的审问具体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突破?”
谷承逊和梁经纬不可能发现什么异常,这不过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询问,就算景运恒不问,还得去汇报,而且了解所里面的细节,这也是一个所长的职责。
谷承逊看了一眼梁经纬,还记得昨天晚上的冒失,但没有心情告状和追究什么的。
“没有,三代人的嘴巴都很紧,什么都没有说。特别是洪孝直和洪延锋两个人,坚持这件房屋是陈学的,里面的东西是陈学玩的。”,谷承逊回想起难缠的几人,摇了摇头说道说道。
景运恒沉思一会,想起了田彪几个人的状况,“田彪几个人你们审问情况如何?可不可以从他们身上寻找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