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立马起身,出了审讯室的门,前往其他地方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够突破的地方。
“你不信就去问其他人,我们都是好人,贾东旭家里生活过不下去,所以才借了五十块钱。”
“警官冤枉啊,我什么都没有做过,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来....”
“我只想知道我们什么时候能够被放出去......”
.......
谷承逊一行人踏着积雪,迎着刺骨的寒风也终于回到了熟悉的地方。
一进入温暖的室内,抖了抖身上挂着的些许雪花,跺了跺有些寒意的脚。
接着便看见前方一间审讯室推开门,梁经纬拿着纸张出现在视线中,停住脚步梁经纬问道,“老谷,你那边有什么收获?在那些院里面问出什么来没有?”
谷承逊看得很开,今天晚上失败就失败,等到明天早上再去轧钢厂了解情况就是了。
“没有找到确确实实的证据,不过秦淮茹有一点说得没错,经过几个院邻居的说法,洪庆俊,田彪几个人不是什么好人,在工厂里面偷奸耍滑,也不怎么劳动,窃取工人阶级的果实。”,谷承逊有些厌恶地说道,作为一个军人,生平最讨厌的便是这种偷奸耍滑的烂人,而且现在还开设赌场,诈骗他人,简直罪无可赦。
之前整个派出所对于洪庆俊几人的了解都是空白的,所以虽然内心比较相信秦淮茹的话,但言语上还是保持了克制没有肯定的说这几个人一定是犯了罪,需要见到证据再说话,用事实来证明。
但今天晚上不止跑了一个院子,几个院内的邻居都证实了洪庆俊田彪等人的劣迹,由此可见这几人基本上不是什么好人,正直地谷承逊便对洪庆俊几人丝毫不掩饰地产生了厌恶之情。
但谷承逊虽然厌恶,但内心的正义感还是没有去逼问,去逼打成招,只是言语上多了几句不怎么好听的话而已,这无伤大雅。
梁经纬也皱着眉头,顿感棘手,特别是里面的家伙又窜好了口供,更是难上加难。
梁经纬点点头说道,“行吧,我这边也没有问出来什么,他们咬得很死,什么都没有说,那只有明天去轧钢厂问问了。”
“现在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只能这样了。是你打电话,还是我打电话?”,谷承逊叹了口气,看了看时间,无可奈何地说道。
“现在快到12点了,明天早上跟所长说一下,就不要打电话了,反正来得及。”
梁经纬看了看时间,考虑到了这方面便说道。
各自回到办公室,准备好明天去轧钢厂的对策,哪里是有保卫科的存在,要想去调查东西得跟上面说一下,上面的人去联系厂内主管这方面的主任,得到了对面同意才行,或者联合办桉。但现在是深夜,很明显不适合打电话去说这件事情,等到明天早上所长上班之后说一下,再联系那边基本上都会同意,与人方便,就是自己方便嘛。
事情仿佛就这么过去。
洪庆俊几人从审讯室被带了出来单独关押着,知道没什么证据不然早就被继续安排了,便安心地睡着大觉,内心没有一点的担心。至于之前差点被吓出尿来,这不过是心虚之下的措手不及罢了。
谷承逊带队没有搜出东西,回到所内各自忙着事情,把刚才的不快忘记了。
然而快到大半夜3点钟的时候,任谁也没有想到,派出所内突然跑进来了一个穿着蓝色厚棉袄,胡子拉碴地中年人,站在大门口目光不断巡视看着屋内寻找着什么。
这一下就引起了坐在办公桌雨永奇的警觉,一进来什么都不说,自己也不认识也没有印象,这人身份很是可疑,大声地呵斥道,“同志!你是干什么的!!有什么事情?”
那中年人似乎也被吓了一跳,下一刻面色一变,换上了一副沉重地面孔说道,“同志,我是来举报的,你们那个什么谷队长在吗?我找他有急事。”
“谷队长?”,雨永奇缓了缓语气,但还是保持着警惕询问道,“你找谷队长干什么?有什么事情可以现在就说。”
“嘿嘿!”,中年人笑着将今天晚上谷承逊的事情说了出来,“你们今天不是去了合兴院吗?因为洪庆俊的事情,结果什么都没有搜出来......”
“你叫什么?你想要举报什么?”,雨永奇一听便知道这是有情况啊笑着说道。
因为出发的时间是在夜晚,又特别嘱咐了不要吵出动静,所以知道这件事情的人比较少,这人的身份是较为可信的,不然不会这么大半夜跑过来。
“同志,我叫胡江东,住在和合兴院中院左房,家中排行老三,院里面的邻居都称呼我为胡老三。”,胡老三嘿嘿笑着,“同志你们晚上不是没有搜出什么东西吗?但我知道这洪庆俊还有一处院子。”
雨永奇没有着急,反而背过手,对着后面的同事不断发出信号。坐着的同事也懂,漫不经心地离开了办公桌朝着楼上走去。
“同志,你是怎么知道的?而且我们的记录当中,这个洪庆俊是跟着父母一起住的,没有其他的院子。”,雨永奇询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是偶然的一天看到了洪庆俊和他的那几个朋友,鬼鬼祟祟地从一个院子里面出来。”,胡老三诚实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