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不置可否，“但当时那位审判使应该被我甩开了……”

“很简单，我找到了一个你们族里的小吸血鬼，然后从他身上拷问到了这里。”

林北淡然地说道。

“小吸血鬼……”中年男人王国权愣了愣，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是个叫做聂东的家伙。”林北说道，“我当时抓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地铁站吸一位少女的血。”

“我正巧遇到他在拿那位少女的妹妹威胁她，于是就顺手抓了。”

“……哦，我这里还有录音，你要听吗？”

王国权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你怎么找到的聂东？”

“这个世界作案的水平太low了。”林北摇了摇头，“光是看到死者样貌不明，就要怀疑死者身份被调换的可能性，这可是我这种不看推理小说的人都知道的简单常识。”

“继而顺藤摸瓜，找到这位出问题的法医先生简直不要太简单。”

“可你，你又是怎么确定她们的尸体被调换过了？”

王国权自信自己先前所做的绝不可能有差池，甚至就连闫海月遗落在现场的蝴蝶结饰品都被他特意返回去换掉了。

“哦……那倒是没有确信。”林北摇了摇头，“只是一个大致的怀疑。”

“事实上官府参与到事件中的每一个人都有人在盯，只可惜你的这位手下太耐不住寂寞了，我才跟了他不到三天，他就当着我面作案。”

“紧接着，我打断了他的血牙，他就交代了。”

“你打断了他的血牙……？”

王国权的声音有些颤抖，“你可知道那血牙是我们血族唯一的进食途径？你把它打断了，聂东会活生生饿死的！！”

“哦……别担心。”林北劝道，“聂东早就已经死了。”

王国权一下子就杀气腾腾地站起了身来，“你杀了他？”

“不然呢？”林北直视着王国权的眼睛毫不退缩，“难道你要我穿着这身制服，眼睁睁地看着他在这个都市里继续胁迫其他人？”

王国权的气势一下子就弱了许多。

这个蠢货聂东，自己明明跟他说过了那么多次，不要用胁迫的手段，不要用胁迫的手段，就是怕审判会这些人找上门来之后自己毫无辩解余地。

可这个蠢货却偏偏以为自己玩弄了人心，甚至还颇以为荣。

“好！杀的好！”

王国权虽然心痛，但却还是开口称赞道。

“审判员先生，这种恶徒早就该死了，我还要感谢您帮我清理门户！”

“谢倒不用谢。”林北摆摆手，“把她们家里的恩怨说说吧，这关系到我要拜访的下一户人家。”

“您是要去找黑教廷的麻烦？”王国权却是有些犹豫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