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盯着那跳动的球体,忽然发觉目光有些恍忽。
他心中暗自感叹。
果然有的东西是需要后天栽培的,玉儿的心胸愈发宽广,眼看就要超过苏美娘了,难怪历史上能生出好几个优秀的儿子,因为人家伙食充足啊!
不过,这其中也有他的一份功劳,若是没有他郭神医妙手回春,卞玉儿又怎能活得如此滋润?
再看那碗药酒,联想那句话,郭嘉不由代入某个场景。
郭嘉笑道:“玉儿,你这是意图不轨啊!”
骗他喝药,然后趁他药劲上来之时,达成不可告人的目的。
同样的故事,妩媚的人儿,只是结局有所不同罢了。
卞玉儿眨眨眼,一脸俏皮:“夫君若是不想喝的话,妾身拿去倒掉?”
“别!翼德打虎不易。”
郭嘉急忙站起身,接过碗咕噜咕噜一饮而尽。
这可不是普通的药酒,其中一味珍贵药材可是张三爷废了好大功夫才得来的,听说这次的虎王格外凶勐,险些伤到张三爷。
“呃!”
一番囫囵吞枣后,郭嘉满意的打了个饱嗝,随即便感觉小腹有一团火在烧,眼神也变得凶勐起来。
卞玉儿跟着男人这么久,早已知根知底,哪还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当即就要后退,却是为时已晚。
郭嘉牵着卞玉儿的小手向屋内走去,临走前还意味深长的看了苏美娘一眼。
后者有些凌乱,不是说好的“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吗?
片刻后,屋内忽然传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郭嘉说:“学妹,可以吗?”
卞玉儿含羞带怯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如果是奉孝学长的话……那样也是可以的。”
“……”
苏美娘一脸怪异,夫君都暗地里教了玉儿妹妹什么呀!
她当即站起身,打算进去一探究竟。
——
傍晚时分,郭嘉揉着腰肢登上马车。
“去糜府。”
“大人,节制啊!”萧战注意到主家状态不佳,很快猜到发生了什么,于是忍不住劝了一句。
这种悠闲且高工钱的活儿不好找,主人家又好相处,他可不想失去这份工作。
郭嘉摇头叹道:“没想到我沉迷酒色,身体竟沦落至此,今日起,戒酒!”
萧战:为何对“色”只字不提?
……
夜幕下,郭嘉乘着马车抵达糜府,糜竺闻讯出府相迎。
“奉孝兄大驾光临,着实令寒舍蓬荜生辉啊!”
“子仲兄言过了,嘉其实早想来拜会了,只是先前忙于公务,还望莫怪。”
“奉孝兄客气了,来人,书房摆茶。”
一番客套后,两人并肩入府,一路走向书房。
两人相隔两尺,面对面隔着桌桉跪坐,郭嘉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实不相瞒,嘉此行乃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子仲兄想必已经看出来了吧?”
糜竺点点头,笑道:“自然。”
他脸上在笑,心里却是在滴血,纵有万贯家财,也经不住这么折腾啊!
果然预料中的景象还是发生了,他糜子仲难道真的会步三将军的后尘吗?
“主公欲建一支新军,此军人马俱装甲,应所向披靡,只是以并州的财政无力支撑,需得子仲兄鼎力相助。”
郭嘉说完从怀里掏出羊皮卷,平摊在桌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