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杨文华在四处走了走,期间还去了一趟银行,把空间里所有的钱都换成港币。
来香江已经五天,虽然现在生活没问题,但这两天他一直很苦恼。
因为在这里人生地不熟,他根本不知道要做什么,要早知道有这种情况,那天就不该把殷静的号码丢掉了。
其实也不是他犯傻,明知道殷家非富即贵还不知道抱大腿。
他只是考虑到自己的身份,毕竟是走保密单位的渠道。
结果谁知道接头后会是这种情况,还真和陈老爷子说的一样,过来一切都要得靠自己打拼。
事情做都做了,在后悔也没用。
看着外面的雨停了,杨文华叹了口气,只能打算出门到处走走,看看能不能找到合适行业。
“杨先生,出门哪。”
刚打开门走到屋外,杨文华就听到一个柔弱的女声。
“嗯,淑芬姐这是刚回来?”
杨文华笑着打了个招呼。
这个女人是杨文华的隔壁邻居,叫谢淑芬,大概二十五六岁,还带了个三岁的女儿。
这女人长的不高,但是脸蛋挺漂亮,是那种很婉约的美女,就是身材太过于瘦弱,脸色也是那种病态的苍白,一看就知道肯定营养不良。
据另一个邻居叶哥的说法。
黄淑芬是去年和老公从国内来的,只是她老公刚来的时候还好,也有努力去工作赚钱养家。
可后来不知怎么的染上赌瘾,不仅不工作还到处借钱去赌,现在被人追债连家都不敢回,已经有半年没见到人了。
又和黄淑芬聊了两句,杨文华就锁好门转身离开。
可他并没有发现黄淑芬在他转过身后,纠结的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但最终只是叹息一声没有出声。
黄淑芬心情沉重的打开家门,马上就看到瘦弱的女儿摇摇晃晃跑过来。
“妈咪,我好饿。”
听到女儿的话,看着女儿那瘦小的样子,黄淑芬在也控制不住情绪,冲过去抱着女儿放声大哭起来。
走出大厦,漫步在脏乱臭的寮屋区,如果不是真的亲眼所见,杨文华绝对不会相信这里是香江。
入眼的建筑都是木板房和铁皮房,路的两旁到处到处都是简陋窝棚,甚至有些人只是在地上铺着报纸,连个遮风挡雨的地方都没有。
地上到处都是污水,空气中弥漫着各种恶臭,这种环境估计都比不上后世那些难民营。
真不明白这些人是怎么想的,待在国内就算物资贵乏,但也不至于过成这样吧。
看向那些人麻木的表情,杨文华心情变得格外沉重,一时间脚步变的快了许多,无力改变只能眼不见为净。
出了寮屋区,在路边拦了一辆人力车,半小时后杨文华就来到着名的皇后大道。
比起寮屋区的环境来说,皇后大道这里说是天堂都不为过。
干净的街道,富丽堂皇的商店,穿着时髦体面的行人,道路两边的高楼大厦,处处都透露着一股金钱的味道。
就这么漫无目的四处闲逛,一直到天色完全变黑,一个白天又过去了,他对做什么依然没有任何头绪。
这时,杨文华的肚子“咕咕”叫起来。
揉了下肚子,不知不觉走了一个下午,加上中午只是对付两口,这时确实感到饿的厉害。
左右看了看,这个街区很陌生,他也不知道这里是哪,不过看到不远处好像有个面馆,还是先祭一下五脏庙更重要。
走到面馆里,这铺子不大,里面只摆着四五张小桌子,不过店里吃面的人不少,想来味道应该不错。
看了下写墙上的菜单,杨文华要了碗竹升面,就在铺子里唯一的空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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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叔,听说你隔壁文叔的酒铺不开了,这事到底是真是假。”
说话的是和杨文华同桌的一个中年人。
听到这话,面馆老板也就是中年人口里的生叔叹了口气,
“只怪老文的命不好,他家那扑街仔你也知道,什么不能碰就偏碰什么。”
“上个月老文刚帮他还完债,这又欠了一笔高利贷,昨天那帮人来放话,三天还不出1500块,就剁了那扑街仔一只手,哎,老文也没办法,只能卖铺子筹钱,要我说那种扑街还救回来干什么,要儿子在生一个就是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听到面馆老板的话,杨文华心里就是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