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从大道争锋开始第一百四十章 李化元的快乐
三个小辈终究是在孟涵的指点下开始修行功法,不过《九元法经并非凡品,一载匆匆而过,几人都没有什么收获。
这日,孟涵把玩着一个火球,这枚火球不过珍珠大小,其内火成三色,由外到内分为金色、青色、紫色。
此火球内部温度极高,若非被孟涵以法则之力拖住,一瞬之间便可在此灵山上燃起滔天大火。
甚至可将数里之地的土石融化。
孟涵估摸着,若九色俱成,当可这瞬息之间焚尽一片海洋,甚至可以与开辟洞天修士相抗衡。
“九焰难成,不过若是有六焰也可以轻易对付那群化神修士了。”
他虽然有真器与画卷护身,有法道传承山作为退路,先天立于不败之地,但想要压服其他人也不容易。
就在孟涵盘算着日后的修行之时,他忽然感应到了什么,挑了挑眉毛,微微露出一个笑容来:“看来王秀结丹就在这日了。”
果然片刻之后,洞府的上空忽然黑云压顶,银蛇乱舞,天色骤大变起来。
同时,附近百余里的丝丝灵气,全都疯狂般的往府聚敛了过去,并形成了肉眼可见的灵气大漩涡。
惊得附近的所有修士,无论是经过的,还是是居住附近的,都纷纷驻步不前或走出洞府,向异象发生的地方神色惊讶的眺望过去。
“结丹了!又有人结丹了!”
黄枫谷中,许多修士呆呆的望着这一幕,口中喃喃的自语道,脸上的神情各异,丰富多彩之极!
妒忌的,茫然的,更多的则是流露出羡慕至极的眼神……
他们朝洞府方向瞅了一眼后,有不动神色的,有略显兴奋的,还惊讶的……
至于黄枫谷其他金丹修士也在此时惊醒,纷纷往这处看来,丰家老祖疑惑自语道:“最近门中应该没有能突破金丹境界的弟子呀?这结丹之人是谁?”
而太岳山东部的竹林之中,本来与几个女修嬉闹的雷胖子也是微微一顿,不过片刻后便恢复了平静。
“这动静是从两位师叔的灵山那边传来的,这结丹之人应该与两位老祖有关。不过,令狐老祖应该没兴趣插手弟子的结丹,那就是与孟师叔有联系了。”
而黄枫谷三大金丹家主的老祖则在暗中猜测这次结丹之人是谁,会不会对三大家族原有的格局产生冲击。
不管其他金丹怎么想,方正李化元是挺高兴的。
他原本是黄枫谷中资历最浅的金丹修士,许多宗门杂务都是由他负责,这次有新的同道突破金丹,他总算可以摆脱那些杂务了。
可喜可贺!
此时灵山之上,令狐老祖与孟涵正在对饮。
“怎样?我之前没夸大结金丹的效果吧?若有这结金丹相助,许多筑基修士就不会被拦在结丹这一关了。”
令狐眸中闪着澹澹的光芒,一边捻着胡须,一边发出啧啧之声,赞叹道:“孟兄好本事,不过这结金丹真要拍卖出去?”
说着,他带着一抹深深的遗憾与惋惜,若是这等神丹作为黄枫谷的绝密底蕴,只供给黄峰谷弟子修行……
想到此处,令狐老祖暗中又摇了摇头,这是不可能的。
不谈这种秘密根本不可能长久,就是掌握此丹的孟涵也不是轻易可以招惹的存在,他自认不是孟涵的对手,这种事情还是不要生出其他念头来。
“这结金丹虽有神效,但最多不过增加修士突破金丹的三四成机率。那王秀能成,一是本身底蕴足够,二是我又资助了他一些资源罢了。”
孟涵缓缓开口道,心中想到:“我之前为了快速功成,一共给了那家伙枚结金丹以及大把辅助丹药。若还是不成,那就真是无可救药了。”
等天上异象渐渐消散,灵山又恢复了平静,不过黄峰谷的几个金丹修士已经赶来。
他们看见两位元婴修士都在此处,不敢造次,在几个筑基修士的招待下进入了洞府大厅之中。
丰家老祖看着精气丰沛的几个筑基修士,又联想到方才结丹的弟子,若有所思,不过更多的是不解。
元婴老祖为何要花费大量资源去帮助几个几乎前途断绝的筑基弟子?
又过的两刻,王秀似乎已经初步巩固了修为,打开洞府,便走了出来。
他此时结丹成功,苍老之态不在,化作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模样,身穿一袭枫叶道袍,颇为潇洒俊秀。
王秀一出得关来,三两步来到孟涵面前深深一拜,几乎要触及地面,郑重道:“王秀多谢师叔赐丹之恩!”
孟涵声色平静,袍袖一卷,一道清风浮出,将人轻轻脱了起来,笑道:“是你机缘深厚,恰巧入了我的局罢了。”
同时将一团灵光抛下,递于王秀道:“你今日竟突破金丹,我便送你一件法宝吧。”
说着,孟涵笑盈盈的看向令狐老祖。
“老夫可没你这么厚的身家。”令狐老祖幽幽看了眼孟涵,眼眸微动,似思忖了片刻,从袖中取出一枚令牌,对王秀道:“罢了,王师侄如今突破金丹,想必还没有相应的洞府。老夫便做主,将东面那条灵脉之上的洞府赐予你。”
王秀闻言大喜,他如今突破金丹,自然不好再待在这处灵山修行,令狐老祖送来的洞府刚刚合了他的意。
于是连忙向令狐长老一拜,谢过赐府的恩情。
令狐长老摆了摆收,笑道:“礼物已给,老夫我便回去了。省得在被孟兄……”
“咳咳!”
孟涵咳嗽了两声,好不客气地将令狐老祖赶出了洞府,笑骂道:“你这老头就是吝啬,不过一个洞府罢了,值得你念叨么。”
下面几个金丹真人表情有些微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过此时也纷纷上得前来恭贺王秀突破金丹,同时随了一份礼。
剩下几个筑基修士眼神既是羡慕,又是向往,还有几分焦虑,其中本来与王秀在伯仲之间的王连最为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