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的确认识他,也的确是受他派来打入近卫军的细作!我们的目的自然是腐蚀陛下的军队!”
“我认罪!我的确做了虚假的思想报告,也提供了虚假的信息,虽然这跟我的上司收受贿赂有关,但我自己也的确隐瞒了朝廷。他们派我来,也只是想了解我们近卫军内部而已,并没有要求我做什么,只是让我定期提供信息给他们。”
“我是向他们泄露了相关机密,因为他们给的实在是太多了,我实在是没忍住啊!”
偏偏就在唐通这些被关在小黑屋的近卫军官校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时,却听到外面传来了许多官校受审的声音,尤其是在听到许多官校开始承认自己有罪时,他们一个个开始心惊胆战起来。
砰!
砰!
砰!
而偏偏这时候,枪声也开始响起。
甚至此时有人在喊道:“陛下!学生对不起您,学生来生再做忠臣!”
更有人在喊着说:“刘余谟,你这个混蛋,你竟然让陛下落水,你让陛下落水也就罢了,何况要供出我!”
砰!
听到这些枪声后的唐通这些人感到越发紧张起来,他们现在更加迫切地想要知道自己是何下场。
故而,唐通现在就开始撞起门来,喊道:“我要见陛下!我要见陛下!”
但撞了许久后,都没人理会他,甚至连喝骂声都没有。
这让唐通感觉到更加心慌意乱。
甚至他开始觉得自己很委屈,因为他自思没有太对不起陛下的地方,也就开始想着自杀,但他更想把自己的一切都告知给陛下,让陛下知道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所以,唐通也就依旧在说着“我要见陛下”这句话。
不知过了多久,关押唐通的屋门才被打开。
唐通这才被押了出来,且被押到了张贵面前。
张贵一见到唐通,就见他已经失魂落魄,便知道自己这样的关押方式起了作用,同时也更加笃定唐通的确还没到不可救的时候,便道:
“你不必紧张,内厂和东厂镇抚司不一样,内厂不会搞扩大化,不会牵连无辜,甚至不会动刑,只讲究证据确凿,甚至供词都得你们自己签字画押后才会呈上。”
“那我到底犯了什么罪?”
唐通直接问道。
“犯没犯罪,得等调查后再说。你现在需要做的是,向陛下坦白自己的一切!”
张贵回道。
砰!
这时,外面传来一声枪响,唐通不由得哆嗦了一下,问道:“外面在枪决什么人?”
“乱党!”
张贵毫不隐瞒地回道。
唐通听后颇为惊讶:“乱党?我也要被当做乱党吗?”
张贵道:“是不是,现在还不清楚。”
接着,张贵就问道:“我们查明,你与刘余谟的确是连襟关系,本督且问你,你为何要娶他的小姨子,而不像训导官报备?”
唐通颇为惊骇:“您是如何知道的?”
张贵道:“你如实回答就是,不必管我们怎么知道的。”
唐通也就回道:“因为怕妻子知道。我惧内,何况岳翁还是马总教习。”
张贵道:“那也得报备!你知不知道,刘余谟与其父还有一些士绅,实施了让陛下落水,且企图在水中给陛下刺以带毒铁丝使其染病不治的阴谋!”
“竟有这事?”
唐通大惊,道:“可我真不知道啊!我所娶的外室也还没有名分,算九族之列吗?”
张贵道:“你先别急,你需要再次向陛下交待一下你的思想问题与个人信息,不得再有所隐瞒。”
“是!我还养了三房外室,一直瞒着训导处的。”
唐通这里继续向张贵交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