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郭清扬从镇川武学回到了家中。
听?家人说严从汉病了,于是立即来到严从汉的卧房。
“从汉,怎么回事?早上不是还好好的吗?”?郭清扬问。
“哦,我没事!”?严从汉见到清扬回来,精神马上便好了许多。
“严婶、予如、若兮,要不你们先出去一下吧,我有话对从汉说。”?郭清扬对严母说。
严母点了点头,担忧地看了一眼床上的严从汉,带着祝若兮和?孙予如出去了。
“从汉,喻代求被福王扣押了!”
严从汉还没来得及问?郭清扬,关于王灵均结婚的事情,郭清扬反倒抢先告诉了他一件惊人的事情。
“喻代求被福王扣押了?那我派去通知他的两位生员呢?”
严从汉从床上坐起来,吃惊地问郭清扬。
“三人一并被扣押了。”?郭清扬说。
“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严从汉问。
“是王灵均告诉胡伯父的。”
“那王灵均现在在哪里?”?严从汉一听王灵均三个字,立马打起了精神。
“他今日大婚!从汉……”?郭清扬欲言又止。
“嗯,没事,你说吧!”
严从汉根据郭清扬的语气,已证实了自己的担忧,内心反倒平静了不少。
“王灵均娶的人是祖兰冰!”?郭清扬说完,担忧地察看着严从汉的脸色。
“哦,我已经知道了!”?严从汉故作镇定地回答道。
“你怎么知道的?”?郭清扬吃惊地问。
“我在街上看见的!”
“街上看见的?怎么可能?”?郭清扬表示不信。
严从汉没有理他,直接说道:
“可是直到目前,胡伯父仍然不知道王灵均是福王的人。”
“不行,必须趁早告诉故伯父才行!”?郭清扬气愤地说。
“可是,咱们没有证据呀,顶多也就是道听途说。”?严从汉犹豫道。
“那你忍心让兰冰落入虎口?”?郭清扬问。
“不能这样说,区别看待吧,万一他对兰冰是真心的呢?”?严从汉说道。
“真心?王灵均是什么德性,你比我还清楚,他觊觎胡师妹已经很久了,好在没有得逞。”
郭清扬忿忿不平地说。
严从汉摆了摆手,说道:
“算了,兰冰的事,不是我们所能左右的,也不是我们该管的,还是说说怎么解救喻代求三人吧。”
“按胡伯父的意思,福王扣押的,不过是三名普通武学生员而已,不必理会。”
“那不成,喻代求几人,视我为亲兄弟,曾说过要一心追随我,如今他有危难,我若不设法解救,岂不寒了兄弟们的心?”严从汉态度很坚决!
“那以咱们俩现在的身份,怎么解救?去找蜀王帮忙?”郭清扬问。
严从汉思索片刻,说道:
“不行,王兄新继王位,事务繁重。况且此事由他出面操作,怕是他与福王之间的关系会变得更加敏感复杂。”
“那怎么办?”郭清扬问。
“不行,我想去武学找胡伯父商量一下。”严从汉说着,从床上起来,穿衣下地。
“现在天都已经黑了,况且,你还在生病,不然明天一早我陪你去吧。”郭清扬劝道。
“我已经没事了,你也忙了一天了,不必陪我,我去一下就回来,很快的!”严从汉说完,走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