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什么事情?”
“昨晚我和清扬去古庙找了夫子,但他不愿意入府授课!”
“唉,我也料定他不会来!”祝尤笑也遗憾地叹了口气说:
“那时务边防策这门科,只能暂时不设了。”
“祝兄,不过陈老夫子说了,让从汉向生员们讲解,如果有不懂的地方,可以随时回去找他。”
郭清扬及时地把情况告诉了祝尤笑。
“哦?那好呀,看来陈老夫子还是有心的。”祝尤笑对此结果,深表满意。
“只是小弟才疏学浅,怕是有些力不从心!”严从汉推辞道。
“不要紧,大家都是头一回,时间长了就好了,况且有不懂的,陈老夫子不是可以随时为你解惑吗?”
祝尤笑也劝说道。
“那小弟就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
听祝尤笑这么一说,严从汉只好壮着胆子应承了下来。
“来人!传早膳!”
祝尤笑对着宫人们喊道,然后又对严从汉二人说道:
“这么早过来,都还没用早膳吧?”
“没……没有!”两人不好意思地说。
“嗯,那就一同用膳,完了之后咱们一起去外城,昨天我和师父商议好了,今日辰时初刻,举行开训仪式。”
“好的,谢谢师兄!”两人一起拱手答应。
早饭过后,三人同乘一驾马车,来到了王府外城。
由于王府的建制与京城相同,内城与外城之间的间隔地带,极其宽阔。
沿内外城墙的墙根下,早已搭建起了数百座军帐。
此前招收的那些生员,此刻已用过早饭,正在营帐内忙碌地整理着内务。
胡一彪带着赵灵海、王灵均、祖云旗,已经到达了营帐外。
见世子祝尤笑带着严从汉和郭清扬到场,胡一彪等人急忙赶来行礼。
“世子,一切均已经安排妥当,只待你的吩咐,便可举行仪式。”
“好,那就开始吧。”祝尤笑吩咐道。
“请世子移步!”
胡一彪说着,用手指向远处新搭建的木台。
木台足有一人多高,长宽均有四、五丈,类似于后世举行活动时所用的大舞台。
祝尤笑昂首阔步,向木台走去,胡一彪一行人紧随其后。
一行人在木台中央站定后,胡一彪示意一旁的值日郎官,可以开始了。
“仪式开始,全营就位!”
随着值日郎官的一声高呼,城墙根下的营帐有了响动,生员们快速奔出营帐,动作迅速却不杂乱。
看来,胡一彪在此前就作了详细安排和预演。
不一刻,五千名生员整齐列队,规规整整地站到了木台下方。
虽然人数众多,但整个队伍却静如松林、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