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门课程看似简单,但内容庞杂且难度大。
如弓马骑射分为步射和骑射,分别射八十步及三十五步远的箭靶。
马上技艺,则必须在飞驰的马背上,熟练运用至少五种兵器。
臂力,要求能挽一石硬弓,射一百五十步至二百一十步远的箭靶。
文科的武经七书,以兵法为主,既要考各类兵法释义,如孙子兵法等,也要考部分经史典籍的内容。
时务边防策,则是当朝皇帝根据边防作战之须,而特意增设的。
主要考察生员对时局、政治、军法、军制及边疆防务的看法及理解。”
陈老夫子详细向严从汉介绍完科考制度后,也陷入了沉思,思绪似乎回到了当初的考场。
孙予如听得迷迷糊糊,有些不知所云。
而严从汉和祖云旗,听完之后则是面面相觑。
“从汉哥,这也太难了吧,我真替你捏一把汗!”祖云旗说道。
“我也一直以为,武考就是考一些弓马骑射之类的武艺而已,谁知竟是如此繁杂。”
“老夫曾对你说过,真正的武将,当是文韬武略、文武全才之是人,绝非是只识匹夫之勇的莽夫之流!”
“学生理解了,谢谢夫子教导!”严从汉低头回答道。
“不过你也不必过于担心,你的师父胡一彪,会教会你各类武艺兵法,以及武经七书之要。
至于时务边防策嘛,这些年来,老夫半醉半醒之间,倒是悟出了不少见解,若你不弃,可借鉴老夫之言。”
“学生感激不尽!”听完陈老夫子的话,严从汉的信心又树立起来了。
“嗯。即日起,你日间可前往镖局习武,夜间则由老夫为你讲学,你看如何?”
“学生拜谢夫子!”严从汉由衷地感谢陈老夫子,立即起身施礼。
“不必言谢,老夫本是垂暮之人,尚得一人聆听疯言疯语,也可聊以自慰了。”
听完陈老夫子的话,严从汉心里暗自下定决心:如果自己将来有所成就,夫子的大恩,来日定要涌泉相报!
三人告别了陈老夫子,走出石屋,祖云旗闷闷不乐,若有所思。
“云旗,虽然明年你暂时不能参加科考,但练武习文,两个方面都要加强。
陈老夫子可是上过皇殿、参加过殿试的人,这样的夫子,哪里去找?可不能辜负了他的教导之恩。”
“可是,刚才听夫子一说,觉得好难啊!”祖云旗显得有些萎靡不振。
“初听时,我也觉得好难,但万丈高楼从地起,只要咬定青山不放松,相信一定能闯出一翻天地来。”
“好吧,从汉哥,我听你的。那小弟在此先预祝你一路高中!”
“呵呵,还早着呢,现在八字都还没有一撇!”
“你不是说万丈高楼平地起吗?至少,你现在已经在打地基了。”
祖云旗一番话,逗笑了严从汉和孙予如,想不到这小子倒还挺幽默。
两人目送祖云旗回到了石屋,这才走出古庙,向王府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