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副认真的模样,严从汉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哈哈,我看你现在似乎已经习惯这种生活了。”
祖云旗回头看了一眼,重又转头看书,嘴里却说道:
“不然呢,那又能如何?”
“哎,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胡镖师回来了,我刚去过镖局,世子也提前向他打了招呼,明天,我便带你过去。”
“真的?”祖云旗跳了起来。
“可不就是真的?你看,礼品都帮你备好了。”
“太好了,谢谢你,从汉哥!”
“谢我?不怪我啦?我给你说,去镖局后,一定要认真做工,勤快点,这样才能得到胡伯父的垂爱,教你习武。”
“好,一定!你能做的,我也一定能做。”祖云旗兴奋地向严从汉保证。
“好吧,那你休息,我先回王府了,明天一早,我来接你。”
“遵命!”祖云旗调皮地向着严从汉施了一礼。
第二天一早,严从汉独自一人跑步来到了古庙。
“哎,从汉哥,你的马车呢?”祖云旗问。
“坐什么马车?咱们是去做工的,又不是去摆谱的。况且,我以前每天去镖局,往返都是跑步,你也别例外,以后每天自己跑步去。”
“哦,好吧!”
祖云旗一边失落地回答,一边起身,去提昨天严从汉买好的礼品。
年轻人,脚力好,脚程便快。
出了古庙没多久,便跑到了镖局。
一进镖局大门,祖云旗像极了初次来镖局的严从汉,好奇地四处观望。
严从汉带着他快步走上大堂,向胡镖师问好。
“胡伯父早,昨天说的人,小侄带来了。”
“胡伯父早!”祖云旗也跟着施了一礼,并且奉上手中的礼品。
“嗯。他就是你世伯的儿子?”胡一彪问。
“是的,正是他,只不过他年龄比我小,经历的事情不多,身上还有不少孩童脾性,还望胡伯父严加管教!”
“呵呵,既然进了镖局的大门,那是自然要管教的,老夫的镖局,可不养骄气儿郎。”
“谢谢胡伯父垂爱!”两人齐声答道。
“行了,还是去叫你王灵均师兄教他吧,上午操课结束后,你带他一起去后厨。”
“是,胡伯父!”
严从汉应了一声,便带着祖云旗转身离开了大堂,往镖局庭院中走去。
他有点想不通,怎么又是找王灵均?
这个王灵均到底有什么能赖?
想到自己刚来的时候,王灵均对自己的态度,严从汉不得不开口小声对祖云旗嘱咐了几句:
“你要注意,刚才胡伯父所说的那个王灵均,你得叫他师兄,对他要恭敬一些。”
“这是自然,这些道理我还是懂的。”祖云旗不以为然地说。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啊,王灵均这人,心胸狭窄,不能容人,特别是对待新来的师弟,特别苛刻,你务必小心应对。”
“不会吧?还有这种人?”
“唉呀,你小声点!正所谓人上一百,形形色色,这可是我的切身经历。”
“好吧,我知道了。”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朝王灵均身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