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离听到这儿,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心神摇曳,心猿意马。
“不行啦。”班长娇媚的央求道,楚楚可怜,让人怜惜。
胡离挑挑眉:“你放心,我不会乱来的,就是过过手瘾,你得理解身为十八岁的我意志还不够坚定。”
胡离闻着班上身上那股好闻的橘子味,沁人心脾。他动了动手,语气感慨:“也不能怪我意志不坚定,实在是你的美人计太凶猛。”
班长俏脸微红,与臭狐狸继续温存了一会儿。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啊,古人的诗说的还真有道理,我现在是一点也不想起床。”胡离发自内心的感慨,温柔乡是英雄冢啊,再说胡离从来不认为自己是英雄。
班长一只小手攀上了胡离的脸庞,较弱无力的拧了一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流氓了和口花花了,我以前是不是上当了。”
胡离挑着班长的下巴,恶狠狠的威胁道:“想反悔?”
“老公,我反悔还来得及吗?”班长咬着嘴唇,娇滴滴的问胡离,精致的俏脸上一片绯红,像要滴出水来一样。
胡离挑了挑眉,他真的很喜欢听班长叫老公,班长的嗓音,宛如天宫的,绝对比很多女明星来得婉转动听。
特别是昨天晚上,胡离只能称之为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像胡离以前认识的叫什么非烟之类的玩asmr的娘们儿根本比不上。
“别叫老公。”
“叫叔叔。”
胡离坏笑着怂恿班长。
“变态!”
班长俏脸涨红,一脚踹在胡离身上。
胡离再一次被踹下了床。
班长原来不是hellokitty,而是母老虎。
拍着屁股,胡离再次爬上了床,要给试图谋杀亲夫的班长一点眼色瞧瞧。
已经确定了亲密到不能再亲密的关系的两只狐狸在床上嬉笑打闹,一直在床上耗到的早上九点。
这一个多小时,胡离说不完的情话,他肚子里的那点存货被掏了个一干二净,把班长哄得眉开眼笑。
当然,偶尔他也会说两句不那么正经的骚话,班长这样的良家闺女,根本招架不住胡离的调戏,只能被动防御。
有时候实在扛不住臭狐狸的不要脸,她才轻轻一脚踹在胡离的身上,不痛不痒,完全就是在调情。
起床后的两个人一起在洗手间里洗漱,班长很体贴的帮胡离挤好了牙膏,漱完口的胡离拿起毛巾胡乱在脸上抹了几把,班长瞧见了又接过毛巾仔细给他擦了一遍。
胡离就站在那,享受着班长大人的服务,十分听话。
班长见胡离闭着眼,一脸享受的表情,她心里也是暖洋洋的,甜蜜恩爱萦绕在她的心窝。
洗漱好的他们又出去吃了早饭,班长告诉胡离高考成绩出来了第一时间告诉她。
胡离挑眉笑道:“你怎么比我还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