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木中我仍迫切想去小公园,我要去找道长,他真的算出了我和欧阳艺秋会在半个月内相见,他一定算的出欧阳艺秋为什么会离开我,我不仅仅要他给我算出欧阳艺秋为什么会离开我,我还要他告诉我,我们何时能够真正的在一起,此时此刻,我已经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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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天气变幻无常,当我带着一身的伤痛赶到车站的时候,天空乍然布满乌云,狂风更是肆虐着从这座城市呼啸而过,待会会有一场不期而至的暴雨,但我管不了这些,即便天空下的是刀子,将我刺的体无完肤我也不在乎。
我从车站下车后,不做一秒的停留,直接打车向小公园直奔而去,在我的不断催促下,车子保持着极快的速度向前行使着,途中雨忽然疯狂的落了下来,砸在车窗上“噼里啪啦”的作响,狂风更是摧枯拉朽般的蹂躏着道路两边的花草树木,乌云将天空遮的不见一丝亮光,我的周遭在恶劣的环境下变得让人极其的压抑和窒息。
车子终于到达目的地,司机好心提醒我:“小伙子,雨这么大,我带你到一处能避雨的地方,这里可没有避雨的地方。”
“不用了。”说着我打开车门,迎着暴雨和狂风在人行道上狂奔着,我妄想着此时的道长还没有离去,他一定撑着一把硕大无比的雨伞在河边等着我。
沿着河边狂奔至公园尽头,可是我并未能发现道长,他已经在大雨来临之前离开了,或者今天的他也和白领一样过起了周末,他根本没有来。
我就这么无助的站在雨中,我想点上一根烟为自己续上活命的氧气,可是这么大的雨连烟也点不着,这一刻我生存的欲望都好似被这雨给浇灭了。
这场暴雨来的快,去的也快,此时天空已经停止了落雨,叶上未消的雨,滴滴落在我的头发上,又冰凉的从我面颊滑落,世界空的好似就剩下我一个人,我不知道去哪里,也不想去哪里,就这么茫然的站在河道边上,无视身边一个个模糊的身影与我擦肩而过。
“哟,这不是小和尚吗?怎么站在这淋雨了?”道长拿着一把伞,神出鬼没的出现在我面前。
我的心中狂喜,从口袋里掏出已被大雨淋湿的烟,颤抖着递给道长说道:“给你烟,帮我算一卦。”
道长不明所以的看着我,却没有伸手去接我手中的烟,我恍然大悟似的对道长说道:“你是不是嫌烟不够?我包里还有,都给你。”我说着打开包,将里面的烟一股脑的掏出来往道长手上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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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接过我的烟,却皱着眉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求你帮我算一卦。”我扯着道长的袖子说道。
道长拿开了我扯着他衣袖的手,又放开手中的折叠凳坐了下来,摆好印有八卦的纸和铜钱,这才摊开另外一张折叠凳招呼我坐下。
“我昨天在东城和她见面了。”没等道长开口我便说道。
道长点了点头,又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示意我继续说。
“你说我们在半个月内见面,我们果真见面了,我现在相信你,你帮我算一算。”我语无伦次的说了半天,才说出自己心里想表达的话,我的内心太焦急了。
我语无伦次的样子让道长一叹息,又捋了捋胡子说道:“我早说了你和那姑娘是孽缘,你怎么就是不听呢,明知道是火坑,还要往里跳。”
“我就是这么不知好歹,求你了,求你告诉我,我们什么时候能再见面,她到底有什么苦衷?”我依旧语无伦次,却迫切想得到答案。
停了停道长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道:“那个小丫头苦啊,她的命理不好。”
“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她苦我便陪她一起苦,你告诉我,我们还能不能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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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强求,如果有缘,你们还能再见的,不过,她有她的苦衷,你对她要多一些的忍让和理解,这丫头不容易。”道长的话欲言又止。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你赶紧告诉我。”我扯着道长的袖子,急切的说道。
道长却摇了摇头说道:“我是根据她的手相推算出来的,能说的就这么多,剩下的看你们的缘分。”
我手指道长,狠狠的说道:“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信不信我掀了你的摊子?”
我的模样并没有让道长有任何的情绪变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掀吧,掀了我也只知道这么多,花几块钱重新买张八卦图和几个铜钱,我这摊子不就又摆起来。”道长说完面色不悦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