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村长老倌,爷爷们只求财帛和食物,准备好了带着就走。若是所凑东西没让大爷们满意!”领头身后出现一个光头大汉左手执缰绳,右手握着一柄玄铁打造的偃月刀。说话的时候将那偃月刀直接压在老人的右肩上,只是片刻就出现了一道血痕,老人双膝跪地,面色惨白。
“不张眼的东西,是什么让你产生这么大的自信!”只见那光头抬起偃月刀,旋即一扭,刀身持平,横着一划,一颗好大的头颅直接飞起几尺,鲜血犹如泉涌。
光头男子眼睛眯了眯,扫视一圈。“若还有人轻举妄动,你们举报这是谁家的人,爷爷我只杀被举报的一家人,举报人可以不用筹备钱财和粮食!”汉子讥笑道。
众人眼神相互交流,都能看出对方眼中的怒气。
一个丑陋妇人大呼一声,扑倒在那具尸体旁边,痛哭不止。
“唧唧歪歪,死来!”光头大汉挥起偃月刀一刀朝着那丑陋妇人劈了过去。
一个小孩子突然从人群中窜了出来张开双臂面向劈来的偃月刀,背靠那个丑陋妇人,竟是想用自己的身体阻挡那柄从上而下的大刀。
光头壮汉看着那孩子冲了出来,爆喝一声,手上力道不但不减,更是加重了几分。
只是片刻一小一大两具身体被一分为二,肠子鲜血流了一地。
“住手!”村长大喊道,只是两条腿颤抖的怎么也站不起来。
众人噤若寒蝉,不敢再有其他动作。
“你这妖僧,怎么连孩子也不放过。”领头那人冷哼道。
“大当家,你若是路上踩死一只蚂蚁,难道还要和它道一个歉?”那光头非但不解释,更是反问了一句。
“你等快去准备东西!”领头没有去呵斥光头男子,反而对着村长笑眯眯地说了一声。
“不一会儿,这一群马匪的身前就出现了两大箱子的珠宝,珠宝金银堆积的都快溢出箱子了。领头满意地点了点头,左右扬了扬下巴,示意身后的匪众去收拾东西。”
“各位好汉,全村人的金银财帛都在这里了,吃的也准备了一车。这些就当是村里孝敬大王的,还请大王们手下留情,不要再伤人性命了!”村长依然跪在地上,面露悲色。
“我们说到做到,若是让我们听到有缉拿我们的告文!嘿嘿。”光头汉子残忍一笑,不再言语。
“老六,带几位兄弟把这些人手脚捆住,别前脚我们走了,后脚就有人去告状了。”领头朝着身后一个身形精瘦的男子喊道。
“为了防止我们走后报官,各位还是谅解则个。”领头笑**地解释一句。
“我们不会报官,我们不会报官。”村人唧唧咋咋慌乱地应承道。
“我们还是更相信自己。”领头男子终于将黑色的兜帽摘了下来,露出一张清秀的脸庞。
众人听闻也不敢反抗,只能任由那些人绑住自己的手脚。
不一会儿,那名换老六的精壮汉子就把众人的手脚捆好了。
“兄弟们,都憋坏了吧!”领头男子高声道。
“你们都去!老子给你们看着!”男子满脸坏笑,霸气道。
“老大威武!老大霸气!”身后响起一片讨好声,众匪面色潮红,群情激昂。
身后三十多人齐齐下马,狞笑着走向众多被束缚双手双脚的女子。
丝帛裂开声此起彼伏,期间还夹杂着笑骂声,辱骂声,女子的哭泣声,男子的歇斯底里声,肉体的激烈碰撞声,混乱不堪。
村中所有的男子齐齐愣住了,想破脑袋也没有想到下面发生的事情。由于双手双脚齐齐被缚,眼睁睁地看着自家妇人被人玷污。眼中怒火中烧,眼泪伴随着血水齐齐而出,嘴里满是血污,嘴中的牙齿几乎都咬碎了。
有磕头求饶的,有想挣扎起身撞向那些马匪的,有怒目而视的......
“你好像很气愤!”领头男子盯着左侧一个手脚被缚之人,右手中指食指并拢朝着那男子一指,一道白色的气柱直接洞穿了那男子的额头颅。
看着眼前的一幕,刚才还群情激愤的众人顿时齐齐失声,满脸的难以置信。
“这才对嘛!现在的声音不是更好听吗?”领头男子讥讽道,接着右手又是一挥,一丝丝灰色气息朝着男子右手飘来。
来源正是在场男男女女的头顶天灵位置。
“同样是骑马,还是下来骑比较舒服一点!”一男子意犹未尽地评判道。
“呵,德性!”另一男子笑骂道。
“众匪快速解决战斗,带着财帛和粮食扬长而去,只留下满地白花花的身体。”
“村长挣扎着起身一头撞向一块巨石,血撒当场。”
“被绑住手脚的男子,瞳孔涣散,双目失神。”
“被凌辱的众女子面露死色,眼角嘴角有泪水有血丝。”
许小树听的目眦欲裂。
“本来以为这事到此为止,结果更麻烦的事来了。”妇人深深叹了一口气。
“经过上次之事不久,不知怎么的?安溪村附近所有的河流一下都断流了,且无缘无故的露出了河床。”
“村民们先是打井找水,但是无论打多么深都找不到一丝水。接着又去十里百里之外探查,同样也没有一滴水。”
“然后那批马匪又回来了,说可以用粮食和女人换水。领头依然是那个青年。”
“开始村子里的人还有理性,都用自家储存的粮食去换水。只是哪有这么多的粮食啊!”妇人叹了一口气。
“只是过了几个月后,陆续有人偷偷用自己的女人换取水源!”
“换水的时候,众多马匪当众凌辱那名女子,女子的男人只是漠然地看着这一切,拿了水就走,头也没有回。女子不堪凌辱咬舌自尽,头上的一丝冤魂被领头之人收走了。”
“直到后来这些事情愈演愈烈,很多男子用绳子绑着自家的妇人,来换取水源。但是没有吃的又如何?”妇人眼中露出了更加惊恐绝望的神色。
“家里还剩下老人和孩子,你说他们会怎么办呢?”妇人临了诡异地朝着少年笑了一下,收拾了桌子上的吃食走进屋内。
留下许小数一个人手脚冰冷,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久久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