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事从三月一直打到七月,这才完全剿灭了满清残余。
满人的小皇帝和皇太后等一干贵族全部被俘,今日里在北京西郊进行了献俘仪式,官员将领都去乾清宫赴宴,而这一些被俘的鞑子们则被押着在城中游街。
满北京人就没有人不恨这些玩意的!
从乾清宫赐宴的现场回到后宫之中,张守言的身上出了一身细汗。
他回的是贤妃陈圆圆的宫中,陈妃见他额头有汗急忙取了毛巾与他擦汗宽衣。
“今年夏天本就热的出奇,陛下怎地还饮了如此多的酒?”
“八旗剿灭总算去了我心头一桩大事,今日高兴便多贪了几杯,”张守言宽去衣服随口回了一句,又问她,“上午去过另外几处没有?她们可还安稳?”
陈圆圆替他擦了汗,轻声里带着幽怨:“皇后娘娘正在坐胎才两个月,足不出户的,我去拜见的时候看着脸色都好。”
“宝儿的身子有九个月,胖乎乎的,能吃能喝,倒是小宛如今有了七个月身孕,人还是瘦!看着让人忧心。”
张守言叹了一口气:“就她心思多,生怕肚子里的是个男孩,将来有不忍之事。也罢,也不在你这里坐了,我去她宫里转转,一会还要去看皇后。”
陈圆圆看了看自己的肚子,拉了他一把:“陛下今晚来么?”
“那你等着,朕陪皇后用了晚饭之后就过来。”
张守言在陈圆圆的永和宫里换了一身简单衣服,一路步行着往董小宛的长春宫里来。
董小宛见了他,眼睛就不肯挪开半点。
张守言拉住她的手道:“怎么又不肯好好吃饭?”
董小婉只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不说话。
张守言见她这个样子,虽然知道她是在逼自己给个承诺,却还是心疼起来。
“也罢,孩子们的安排我是与皇后交待过的,但今日说与你听,你却记得万不可对旁人提及半点!”
董小婉点点头,将宫女太监们都打发下去,自己靠在了他的怀里。
“我知道陛下早有成算,只瞒着我们几个,宝儿有他爹爹在,从来不担忧这些,也就我的心事重,陛下不说我心里总是没个底儿。”
“不瞒你说,朕的儿子除了太子之外,以后都要出外藩,每两三年可才回京一次。”
董小婉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这若是个男孩,那便把他放的远远的,......才好。”
“只怕,朕会把他们放的比你想象的还要远......。”
董小婉一把抓住了张守言的手:“陛下,你可别吓臣妾,莫不是雷州、琼州那种地方?若是真的,还不如直接赐死臣妾好了!”
张守言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朕的儿子都要好生培养,将来他们要去的地方,要比雷州、琼州更难治理,一国之主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陛下!”
“朕要打下的江山可不止是中原与外藩草原!”
“爱妃且看着,朕第一个要收拾的便是那不听话的朝鲜君臣。”
张守言将震惊中的董小宛轻轻抱在怀里,脑子里却在转着念头。
“夏粮已收,国内初定,我在另一个时空的资产和贷款已经花得差不多了,除了用在农业上的,其他总共只换到了两个小型炼钢厂,三个小型煤矿和一个水力机床厂的设备。”
“时空门还剩下五年多一点的时间,获取倭国的黄金迫在眉睫,首当其冲的就必须先解决李氏朝鲜这个二五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