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守言当年来北京见皇帝,留下的后手就是这几个院子和从现代搬过来的刀甲。
崇祯皇帝喜怒无常,谁知道他下一次见皇帝会发生什么事?
不过这一次,张守言用大功率对讲机将这些人都召集了起来。
他们的任务是打开阜成门并放下吊桥,迎张守言的大军进城。
驻守阜成门的京营守军超过六百,这些甲士必须在京营其他部队增援之前攻下城楼和城门。
晨曦中,大批的甲士在阜成门附近的街头出现。
刚刚准备下值的几个差役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的是不是在做梦。
这些黑黝黝的甲士是从哪里钻出来的。
一名差役刚想大声呼叫,却被同伴一把捂住了嘴巴。
“你疯了!别出声,就当没看见!”
他陪着笑拖着同伴就走。
领头的甲士面无表情的看了两个差役一眼,无所谓的带头走向阜成门。
“什么人!?停下!”
“再不停下就射箭了啊!”
领头的甲士笑了一笑,大声咋呼一声:“瞎了你们的狗眼!敢对俺们大呼小叫。”
守门的军将发现了不对,这人是西北口音!
“放箭!”
两百甲士也不啰嗦,整齐的分做几队快速的向城头杀来。
那飞快列阵分组的动作,让城头上的守将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哆嗦。
“有人冲击城门,快把人都叫起来,击鼓报警!”
锦衣卫闹了一夜,各门守军也根据朱纯臣的要求睁着眼守了一整夜,谁知刚刚合眼就遇到这种事。
鼓声响起,七八支箭稀稀拉拉的落下城头,醒来的火铳手正在到处找自己的火药牛角,至于擂木、石头都堆在城墙的另一头。
北京城墙普遍高度是十米,宽度也有十米出头,有人刚把石头抱起来,便听见同伴惊恐的对着城墙外面嘶吼起来。
“鞑子骑兵!”
城头上所有人都怔了一下,忍不住回头看去。
“狗屎的鞑子骑兵,那么大的字看不清么?”守将咬牙切齿的骂起来,心里一阵阵的往下落,是保定总督的骑兵到了!
“开炮!”
守将大声呼喝着,可士卒们却有些愣神。
“将军,那可是保定总督?”
“无诏令率军进京就是造反,给我开火!”
士卒们这才手忙脚乱的掀开炮衣,给火炮清膛。
可惜的是这些骑兵来的太过迅速,晨曦从东方升起,这些人却从西方的黑暗里冒出来。
等城头的士兵发现他们,这些骑兵已经逼近了城墙。
在火炮准备好之前,一部分骑兵已经进入了火炮的射击死角。
不过明军的虎蹲炮开始稀稀拉拉的射击,有七八个倒霉的骑兵被砸中。
三百步上,上千骑兵整齐下马,张弓搭箭对着城头开始射击。
“嘻嘻,这些人太傻了,这么远.....。”
调笑的军士话没说完,脑袋上就插了一支箭,一声不吭的倒下。
三百步的距离上,纯属是强弓步骑兵和虎踞炮手的对决。
但是强弓步骑兵超高的投射频率,很快就压制了城头上的一切。
这一段城墙上的士兵根本无法起身,甚至连起身攻击城内甲士们的攻击都变得不可能。
两百甲士杀散了城墙下的士卒,列阵举盾从城楼石梯上杀上来。
甲士们刚刚登上城头,城下强弓步骑兵便停止了攻击,在无人机和对讲机的协调下,两边配合得完美无缺。
身穿合金重甲的甲士列队杀上了城头,结果是注定的。
四百多士卒扔掉了刀枪火铳投降,吊桥轰然放下,阜成门缓缓打开。
上万铁骑一拥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