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他们这次怕是在决战,”老谷子点了点地图,“四千人互相打了两天多,都死伤惨重,现在是普日布部占据了一些上风,死咬着多吉部的骑兵不放,罗布旦增桑杰肯定是想一战定乾坤。”
“一战定乾坤,可好梦终需醒啊!”
张守言冷笑一声,立即派出了家丁传令给黄彪、刘思忠和巴图,叫三人合兵一处,由黄彪为总指挥,只等双方杀得精疲力竭之时......。
老谷子离开大帐,张守言又陷入了沉思。
他在考虑要不要把步话机普及到探哨营去,老谷子的哨骑虽然用心,但这一次的情报还是略晚了些。
普日布部和多吉部都是张守言准备用来练兵的对手,他也没想到这两边居然如此沉不住气,先自己火并了起来。
“现成的桃子,倒是不摘白不摘。”
普日布部与多吉部的厮杀持续了五天,罗布旦增桑杰带着人一直追杀桑吉顿珠。
桑吉顿珠带着残部先是往南逃,后来他主意上头,不再往南方部族方向逃走,而是改为往北逃。
罗布旦增桑杰一眼就看穿了这只老狐狸的心思,桑吉顿珠是想去求取中原人的庇护。
他怎么可能会让这个老东西有见到中原大人的机会?
桑吉顿珠不休不眠的逃了一天一夜,罗布旦增桑杰也丝毫不松口的追杀了他一天一夜。
直到他们都被明朝骑兵和卓玛瀚人包围。
此时的桑吉顿珠身边还剩下两百多人,而跟在罗布旦增桑杰身边的有八百多骑兵。
围住他们的中原人和卓玛瀚人加起来有接近六千骑。
“我要见大明大人!”桑吉顿珠欣喜若狂的向着明军呼喊。
“误会!”罗布旦增桑杰则感到了惶恐,尤其是那些冷冰冰的黑甲圆头无目骑兵让他感受到了来自地狱的气息。
可惜明军领军将领很清楚自己应该做什么。
四米半的钢制长矛被刘思忠举起,两千胸甲骑兵端着钢矛开始集团冲锋。
黄彪的三千轻骑兵和巴图的一千七百卓玛瀚轻骑兵则兜住了罗布旦增桑杰的三面,最有趣的是桑吉顿珠立即率领自己的两百人也加入了对罗布旦增桑杰的围攻。
失去了回旋余地的轻骑兵面对甲胃骑兵的长矛冲锋,那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悲剧,还不如步兵灵活。
尤其是普日布部的骑兵已经追击了多吉部整整一天,人力、马力都处于极限超支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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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日布部的反抗只是如同一位柔弱的小女子,而胸甲骑兵则是一群正上头的粗暴大汉,恰到好处的“反抗”只是让大汉们的兴en感愈发强烈了些而已。
摧枯拉朽!
两千胸甲骑兵扫过,近半普日布部人都掉下马来,非死即伤,而胸甲骑兵就七八个人不慎落马。
剩下的普日布部众惊恐的互相对视了一眼,他们发现自己的头人罗布旦增桑杰在第一轮胸甲骑兵冲锋中就消失不见。
在嗷嗷叫的卓玛瀚人挥舞着马刀冲上来的时候,一名普日布部的骑兵也大喊了一声,.....,把刀扔了。
呼啦啦一阵的武器扔弃声。
活下来的普日布部人没有多大的羞耻感,草原上的人,谁一辈子还没改投过部族?
而刚刚冲过来的卓玛瀚人就恼怒了起来。
没有战功他们怎么换女人?
可边上有大明骑兵在看着,巴图的人也不好直接下黑手。
不过粗人自有粗人的办法。
一名暴怒的卓玛瀚人把刀子架在一名普日布部骑兵的脖子上,大声喝令着。
“你,把刀捡起来!”
这名普日布部骑兵,顿时一脸的懵逼,但是他也不傻。
“我已经投降了,我现在是你主人的奴隶,同为奴隶,你没资格叫我拿起武器与你战斗!”
“你是低贱的奴隶,而我是主人的仆丁!懂吗,是仆丁!可以拥有自己的战马、武器、女人与财富的仆丁!你个该死的奴才!”
眼看着战功不翼而飞的卓玛瀚人大声怒骂着这个“俘虏”,同时开始对其拳打脚踢。
被俘的普日布部众们忽然互相看了一眼,似乎给中原头人当那什么“仆丁”要比给自家头人当奴隶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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