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学区就一个培训名额,不是给了黄娘娘了吗?”
朱一男也听老师说过,他也知道了,黄莺就是那个黄娘娘。
朱一男侧着身子走开了。他眩晕的想:“现在已经和自己没有关系了。”
“朱老师,吃饭了!”马页远远的喊。
“现在的白事帮忙就是个吃。”马页感叹的说。
朱一男点点头,往嘴里刨着鸡蛋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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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一男也是不断的和来的认识的人握手,等到中午一点多,又吃了一顿。
下午接着还是握手,再到四点多又是吃了一顿。
晚上马页叫他和几个校长喝酒,他推说自己有点感冒了。
回到宿舍他倒头就睡。
他生气的关了莎莎的电源开关。
他想静静。
不知道是几点了,迷糊中他听见有qq的信息鸣叫声。
他随手打开手机一看:是米老师。
“睡了吗?”继续说道:“心情不好吧。”
“以前你和黄交往时我没敢给你说。”米老师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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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我们几个在院子转,看见胡背着手在院子远远的转了好一会。我们起初没有明白他要干什么。
最后可能是忍不住了,直接上了楼梯进了黄莺的房子。
那时我们才明白,他在等我们走开。
我们几个明白以后就赶紧回宿舍,出于好奇远远的看着,天黑了也没有见胡出来。
听到这来,朱一男只是恢复:“奥,知道了。”
能怎样办?他只能头蒙蒙的更深。
一周过去了,朱一男只能用吃喝睡麻醉着自己。他想一切结束了,他像一个傻子一样,就像在困难时期自己省吃俭用养大的一个宝贝被别人拿走了。
他在心里默默的拳打着自己:“可是我还是想你。”
终于熬到了周末,他几乎全天用酒精和睡眠麻醉着自己。
一个场子散了,他马上赶另一个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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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他赖在宿舍,嗓子哑哑的给马页请假:“我有点感冒了。”
“周末喝多了吧。”马页同情的说:“课上完就在宿舍休息。”
就在第二节课,他电话响了。
“我还是离不开你。”黄莺哭泣着说。
“来我宿舍吧!”
朱一男想都没想,抛开被子,跑了出去。
一进黄莺的宿舍,她就投进他的怀抱。
“我离不开你。”她喃喃的说。
朱一男脑子一片空白:“想给自己几巴掌,可是不知道从哪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