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悲痛,回到房中的时候才放声痛哭起来。
她自幼便很坚强这是她第二次这样放声痛哭。
第一次是她最心爱的宠物死掉的时候。
除此之外,便再无其他事或者委屈能让她哭泣,就算小时候被父亲责骂,抽打。她也未曾流过一滴眼泪。
陈叔走后,夏母久久不见夏语嫣,到房中寻找时这才发现双眼红肿的女儿。
夏母一脸疑惑,但夏允生却一眼就看出了端倪,只是悠悠叹了口气。
抚着夏语嫣的脑袋,关心的说道:“放心吧,这事为父会处理好的,他小子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过,那小子福大命大,不会那么容易死的。”
夏语嫣听完,一向坚强的她,又哭了起来。
夏母与夏允生交谈之后,这才得知其中缘由。
看着一向坚强的女儿为一男子落泪,只道一声女大不中留,随后,也在内心深处默默的为陈余生祈祷。
陈叔出了夏府,便又进了凌府。
若真是杜家对付的陈余生,那么恐怕是为了陈余生和夏允生二人来的。
在这湖州不惧杜家的,也只有凌府了。
好在陈余生与凌国公有些交情,而凌国公也对陈余生颇为欣赏,听完陈叔的表述之后,便立刻让人暗中保护陈家的安危,同时,组织了一队人马前往陈余生出事的地方搜索。
……
尽管陈叔尽力去保密了,但是,消息还是不胫而走。
青霜苑里。
蒋诗云神情低落,她对陈余生还是颇有好感的,并且还极力撮合他与李清音的,万一陈余生要是死了的话,那清音姐姐就再难觅如意郎君了。
陈余生出事的消息,他们已经从不少客人口中知道了。
李清音脸色倒是看不出悲喜。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内心深处却忽然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
她只能暂且安慰自己,他若不回,自己恐怕不能上京了。
某一天清晨。
四队人马悄然出了城门,往安州方向而去。
城外,一间茶肆,坐着两人。
一人身穿锦服,一人身穿黑色短衣。
“你确定那小子真的死了?”
杜川看着徐徐远去的四支队伍问道。
在他身后,一脸冷酷的黑风恭敬道:“确定……”
随后,杜川看着消失的队伍,冷哼两声,“跟我斗,你小子还差的远呢?夏允生,差不多也该你了吧!”
他微微转头,目光看向城楼。
……
蟒山。
陈余生依旧是每天给这些孩子们讲故事。
另外,在讲故事之后,简单的用沙盘教众人识字。
只不过,沙盘这玩意,写出来不太清楚,而且,不好移动。
也不知道,让徐滢滢找着笔墨纸砚的事有没有着落。
自从前几日与陈余生对谈之后,徐滢滢再次披挂上阵,亲自带队劫道。
一众手下被她的操作搞得晕头转向的。
刚放权一天,怎么又亲自出山了。
哪有这样当老大的。
出尔反尔的。
一众小弟内心虽有吐槽,但也并不抵触,毕竟他们可是山贼啊,朝令夕改之事,对他们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
可是,这一下山更令众人不解的是,这大当家的好像有什么毛病一样,值钱的东西不劫,非得找一些笔墨纸砚的东西。
还每个路过的车队都的问一下。
拿那些东西干什么用啊?咱们可是山贼,难不成还要每天学习做作业不成?
一众小弟愣住了。
可是,当家的有规定,他们也是莫敢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