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但是,当再次踏上地球的领地时,罗珮依旧有一种游子回乡之情。
不过罗珮也谨慎地看向周围,已经隐身的他开始观察四周的环境,万一智脑把传送地点放在高山、高空、海底亦或是人类城市里怎么办,以智脑的智障程度,罗珮早已考虑到这些情况。
不过细究下来,罗珮发现自己依然在当初的那片森林河畔旁。
瞳孔里是熟悉的热带雨林,甚至地形都没有改变。
罗珮并不知道自己从眼镜蛇变成蛇神花费了多少时间,不过他在圣尔斐拉却度过了半月,虽然时间很短,不过罗珮的世界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魔力涌动,风元素汇聚,一道道微弱的魔法波纹散向四方。
花草折腰、森木低头,
罗珮暗自颔首,魔法能够和神力一样动用,这对他是个好消息,不过地球魔力很是稀薄,这让罗珮稀奇又惊讶。
因为地球竟然有魔力的存在,不过相较圣尔斐拉无穷无尽的魔法气息,地球就像枯竭的河流般,干涸的甚至看不见水迹。
不过想到智脑提及过地球没有魔法生物,那么罗珮也明白了超凡力量的诞生并不是魔力引起的,圣尔斐拉的力量来源并不是魔力,不过却可以通过魔力晋升。
和圣尔斐拉一样,已经能够看到魔力的罗珮也无法分析地球魔力的构成原因,不过其组成部分却和圣尔斐拉的魔力相似,罗珮由此推断每个世界应该都有魔力的存在,不过因为某些他现在还无发现的原因,这些魔力无法动用。
因为没有真正的力量来源,就跟修仙要靠仙气修炼,但入门却要师傅点化,地球如今就只有仙气没有师傅,不过这点仙气也形成不了修仙文明。
圣尔斐拉有幸有个师傅才能发展那样庞大的文明,那种特殊的能量应该才是圣尔斐拉存在诞生的根本所在,而缺少了这种能量的地球,永远也不会诞生出真正的超凡者。
“那我就是地球现今唯一的魔法生物了。”
罗珮越发感到胜券在握。
圣尔斐拉世界前期被迦诺文明暴打,那是后者太过离谱,毕竟殖民星系的文明欺负一个世界很是轻松,不过地球如今可没这个能力,月球还没探险完的人类能够带给罗珮的威胁很是有限。
即使迦诺文明前期击溃了圣尔斐拉世界,但他们依旧没有搞明白魔法的含义,那地球人更对此无法应对,罗珮的操作空间大大提升。
刚降临时他对地球感到恐惧是长时间处于人类社会的下意识逃避,现在已经从圣尔斐拉回来的罗珮,对自己的实力有了清晰的认知。
不过罗珮依旧足够谨慎,追求稳中求胜。
巨大的蛇首轻轻摇晃,罗珮看向地面的痕迹。
“智脑,地球和圣尔斐拉的时间比率是多少?”
罗珮声音有些疑惑,他又犯了个低级错误,不过也没多大问题,他当初穿越时竟然没有询问两个世界的时间流速。
看过无数重生穿越小说的他当然知道两个不同世界的时间流速有一定可能存在不同,不过罗珮也是现在才记起,因为地面的痕迹在他眼中已经浅显了许多,这是他先前的时候因为不会精细控制自己的力量而留下的浅浅沟壑。
“一比十。”智脑简洁回道。
罗珮的思考力虽然能够对比两个世界的流速,不过他没有太过在意圣尔斐拉的时间流速,此刻没有对照物,只能询问智脑。
听到智脑的回答,罗珮也是知道自己现在如果在地球呆一天那边就会过去十天。
这让罗珮有些紧迫,因为他若不能两天内找到口粮回到圣尔斐拉,他永恒之城里面的居民可能就真的十不存一了,罗珮虽然不在意自己的名声,但第一次当领主还是用点心比较好。
虽然相信以伊贡的智商能多让永恒之城多撑几天,不过罗珮给自己定下的极限时间就是三天。
三天之内赶回圣尔斐拉。
“宿主……”
智脑好似忽然发现什么,冰冷的声音变得有些高亢。
“宿主,时间流速是以您为基点进行的,您在地球度过十天,圣尔斐拉时间流速也只度过一天,这是您身体里的力量!不管您身处哪个世界,另一个世界的时间就会因为您的基准而变慢。”
这话也让罗珮有些惊愕,因为自己发生的变化?
看来吸收那么多的圣尔斐拉魔力,乌洛波洛斯也得到了不少隐形的强化,或是说这个能力本就是永恒之蛇天生拥有的。
地球历史上的乌洛波洛斯也不过是古人通过信仰和臆想杜撰出来的,真实性几分犹未可知,所以罗珮也不知道自己未来的发展上限是什么。
更别说他现在可是“改造神明”,并非完全是在地球土生土长。
罗珮神情沉思,虽然不知来由,不过既然如此,那这个能力也可以好好利用一下,如果未来地球出现异端文明的话,对方阻碍罗珮收集能量源的行动,罗珮就可以利用这巨大的时间时差来抵抗对方。
异端文明战士死伤惨重需要时日恢复,罗珮却能大大缩短己方恢复时间,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罗珮腾空飞跃,准备前往人类的世界,由于隐身的魔法也是让他大摇大摆地从空中飞走。
热带雨林的闷热潮湿对他可不管用,再恶劣的自然环境他都能完美适应并生存。
这里的空气格外清新,有着浓浓的树木清香味道,湿润潮热的空气向着极速前进的罗珮扑面而来。
虽然可以直接传送,但如今既然时间不再那么赶,罗珮还是想轻松一点的。
思绪思路都在脑海里长存,接下来就是一步一步完成,拯救永恒之城那群难民是顺手解决的事,可不是罗珮必须解决的事。
他只要自己的永恒之城里面有足够的居民就可以,他想要的只是保证一定的住民数量,而这些住民是不是现在永恒之城里的那些人罗珮无所谓。
并非想要当一个暴君,而是当一个暴君主宰那座城市比较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