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到关键处了！

然而立即就有人提出否定。

“这就是个一级中品炼丹炉，而且以老板吸血鬼的性子，也不知道有没有偷工减料，怎么可能炼得出二级极品？”

这名夜班女员工并没有因此罢休，提出了另一个可能。

“要是有器灵呢？”

一矢中的！

其他二人也是闻言有所醒悟，三人便不由得来到8号炼丹炉旁，细细一番打量，旋即摇了摇头。

“不，没有器灵。”

“要是真有器灵的话，这时候早就吱吱喳喳的说话说个没完了。”

更有人有板有眼地说出分析：“没错，器灵形成之后，骤然获得说话的能力，会很渴求与别人沟通，展示自己的说话能力，这炼丹炉要真有器灵的话早就说话了。”

众人得出了如此结论，并深以为然。

凌臣：“……”

凌臣对于如此无知的见解，是相当无语。

难得一回，凌臣可以在修真领域上嘲笑这个世界的人无知了。

显然他们并不知道，在成为言灵之前，还有一个识灵的阶段。

而且，凌臣不是寻常器灵，在转生过来之前是一个普通人。

别说说话了，就是在市场跟大妈对骂、在网上对喷都不少次。

会稀罕这说话的能力？

凌臣也乐得他们这么无知。

不过，有一件事引起了凌臣的注意。

凌臣是一个很敏锐的人，不然不会一睁眼就发现自己穿越了，并发现自己不再是人。

凌臣发现，他们在谈论器灵这件事上，语气过于平淡自然。

如此自然，反而极不自然！

这时候或许有人会觉得，你是不是被迫害妄想症犯了？

很简单的例子，迷妹聊起小鲜肉，宅男聊起纸片人老婆，会是怎么个语气口吻？

这么一说就明白了吧？

器灵，多么充满浪漫幻想的词汇，无论男女读者，提起这个词，都不自觉想起对自己服服帖帖的帅哥美女，相信都有想过将器灵收为后宫一员的想法。

难免有所遐想。

但眼下的人语气显示，他们是半点遐想都没有！

难道是因为这是修真世界，真的拥有器灵存在，所以为表尊重不作这方面遐想？

不可能！

凌臣原本那个世界现实存在有钱人，但男频女频书对有钱人家的公子千金，要攻略就是照面一个大逼斗。

所以这一点是不成立的。

他们对于器灵之所以如此平淡，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社会氛围如此。

但人的想法应该是自由的。

凌臣原本那个世界，什么掉SAN值、什么人类无法理解的“艺术”没被人创造出来？

社会形成如此氛围，恐怕原因只有一个。

那就是受到了一股足以影响社会的力量所限制。

“不过这只是我的初步推理而已，目前线索还严重不足。”

凌臣如此心中暗道，但还是不由得心中暗暗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