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问到了,符良平在桐城监狱服刑。”卓义在分析支雄记忆的时候,蔡高远也没闲着,动用公安里的关系收集信息。
“卓义,我得提醒你一句,现在这座城没有我俩的容身之处,监狱只能在外边看看,不可能进得去。”蔡高远说。
卓义倒是不以为然,因为就算是没有出事之前,他和蔡高远也非符良平的亲属,没有权利探监。看上去似乎走进了死胡同,却是卓义大展身手的好时机。
“你疯了吗?知道这有多危险吗?”听完卓义的计划后,蔡高远不禁感叹。
高风险高回报。成功了,一倒可就是一大片人。为何要做情绪修改的实验,原因就在于此。
蔡高远在卓义身边久了,也就慢慢接受他的那些危险的想法了,甚至自己的思想也出现了同化的趋势,时不时就会做出些冲动的决定。
但仔细一想,如果自己是异能者,或许会比卓义更加疯狂。
考虑完张弘济的事后,出租屋内陷入沉默。丁承弼的名字刻在两人的脑海之中,任何想法在这个名字面前都是小儿科,几乎是无可撼动的存在。如此定海神针级别的人,该如何扳倒?
蔡高远的想法是,直接无视丁承弼的存在,先跟着计划走,把底下的小角色解决了再一步一步往上查。
但卓义的心中却是另一番景象,他希望快刀斩乱麻,一次性把所有涉案人员抓获。一旦计划开始执行,敌营定会混乱,混乱代表着有机可乘,给时间就是给喘息的机会,无形中增加了风险。
如果能直面丁承弼,卓义自然能施展能力,问题又一次摆在眼前——卓义一个庶民,该怎么跟一个省级干部平起平坐。
“我了解丁承弼不多,只知道他是一个狠人,掌握着这座省会的政治铁腕,表面上他只是副省长,实际上干着省长的活。现省长到了该退休的年纪,他对自己的风评是更加谨慎对待,不会露出任何马脚的。”蔡高远语气中略有一丝凄凉。
“高远,我怎么每提到一个人你就长敌人士气,败自家威风啊?”卓义心里乱糟糟的,听蔡高远在一旁说丧气话是越发烦闷。
“我这是实话实说。你听着不爽就当我放屁。”蔡高远回怼道。
昏暗的出租屋里又是一阵缄默,蝉在鸣,树在啸,人却没话可以唠。
“睡吧。”卓义忽地开口道。
蔡高远应了一声,关上了窗,躺回到沙发上。
第二日早上8点,出租屋的门准时响了,叩门声又急又重,定是吕乐。
卓义只休息了4个小时,忍着头痛从沙发上爬起,在半明半暗间,抓住了门把。
门外站着吕乐余薇二人,两人见到卓义的第一反应都是大喊他的名字,而后不管不顾地冲进屋内。
“呀!还有个男人!”余薇瞥见了沙发上的**,尖叫着背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