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道具为可携带可移动道具,请问是否携带?”
云桦看了一下面板,上面竟然显示这里的一堆花盆都可以带走。
他没有急着选择而是回头望了望宿舍。
从附近二楼的窗台上自然落下这个距离也未免太远了些,要是扔过来倒是有可能,或者是有人故意埋在这里的?这么做的用意又是什么呢?
云桦点了取消,他把扫帚靠在树上,然后捧了几把土把这些花盆埋上。
这些东西全都带回去的话太显眼了,放在这里这么久都没有被发现,说明至少这里比较安全。
完成后,他从自己房间的窗户沿着墙往另外一边走过去,只见二楼的其他窗台上,并没有摆放着同样的花盆。
土里的花盆只有六七个左右,显然并不是所有人都有的,而且他见过花园里的盆栽,基本没有这么小的花盆,而且那些花盆颜色和样式都很华丽,而这个小花盆就是简单的棕红色,和寻常的花盆差不多。
如果真的是有人放在这里的话,只用树叶盖住,肯定会被打扫的人看见……
先让这些花盆留在树下,如果对方注意到这里发生了变化来查看这些花盆的话,正好看看是谁,如果没人来动,那这就是针对我的了……
……
主厅二楼,路易斯夫人房间。
“卢卡斯,两天后我要去安达夫人家里,你应该知道了吧。”
路易斯夫人仍然穿着那身华丽而显臃肿的绿色礼服,她的声音听起来不像一个中年妇女的样子,准确来说,都不能算是人的声音,每个发音里面都似乎带着闷闷的回音。
“我知道,母亲大人。”
“这次赛切尔也会一起去,到时候就由你来主持这里的一切事物,具体的,她应该都给你说过了,我找你过来是要给你一件东西。”
路易斯夫人朝着赛切尔点了点头,对方立刻会意。
“卢卡斯少爷,请把右手伸到夫人面前的桌子上。”
卢卡斯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了,但是就在他放上去的一瞬间,只见一只苍白的枯手立即死死的将他的手腕按住,他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应般的想去搬开。
然而,那只手的力量巨大,而且非常冰凉,卢卡斯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躲避,但却一下就被赛切尔给摁住了。
“你们……”
卢卡斯面部表情而开始因为疼痛扭曲起来,一开始抓住他手的就是路易斯夫人,她现在用另一只手蘸了些不知名的红色液体,在他的手腕上开始画一个圆形的符咒。
每画一笔,灼烧的痛感就深入一分,卢卡斯疼得满头大汗,但是却无法喊叫出来。
只见纱帽下,鲜红的嘴唇笑了起来。
“当初留你一命,是为了用你保住卢卡斯的性命,可是现在你越来越放肆了,出来的时间,可比之前多了不少啊……”
说到这里路易斯夫人在他手腕上画的力度加重,疼得卢卡斯坦颤抖了起来。
“你就不怕他的身体……”卢卡斯,不应该是弗恩克斯坦威胁到。
路易斯夫人不屑的笑了一声。
“放心吧,这个只会灼烧你的灵魂,不会伤害卢卡斯的身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自以为的小把戏我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弗恩克斯坦看了一眼旁边的赛切尔,她面无表情,依旧用一副古板的样子看着他。
他只感觉头越来越晕,意识越来越模糊,但是那份痛苦伴随着灵魂,折磨着他。
“这次就小小的警告一下,要是再擅自出来,我就直接把你折磨殆尽,反正能够作为卢卡斯‘燃料’的不止你一个!”
路易斯夫人完成了最后一笔,只见符咒发出了红色的光,伴随着光芒的消失,弗恩克斯坦的头也渐渐的靠在了桌子上。
路易斯夫人和赛切尔松开了手,过了一会儿,卢卡斯的身体微微的动了一下,抬起了头。
他的眼神变得很暗淡,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与刚才的活泼狡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卢卡斯,我知道你能听见,这不过这次,他必须得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点代价!”
“你要记住,你是我的儿子,是必须站在我这边的!”
卢卡斯呆呆地点了点头。
路易斯夫人叹了口气,“带他下去吧,这次的符咒虽说不会伤害肉体,但是对它的消耗还是很大的,让他多休息一会儿。”
“是。”赛切尔招呼了几个男仆,扶着虚弱的卢卡斯离开了房间。
卢卡斯离开后,赛切尔走到路易斯夫人身边。
“夫人,我看了下那个女仆,能够在床上睡得那么安稳,她应该不知道房间里的事情,凌先生这次,怕是看走眼了吧……”
路易斯夫人不置可否,“不要掉以轻心,继续盯着她!”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