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

小白没有就此跟着杨晋离开的打算，反而是对着山洞继续叫着。

“嗯？”杨晋看着小白的样子，像是有所发现，但是在他的感知中，里面已经再没有怪兽了，难道是别的什么，“里面还有东西？”

“汪。”小白短促有力地叫了一声。

“好，那就进去看看。”杨晋知道，一般小白如果听懂了自己的意思，短叫一声就代表着肯定，反正现在也不急，那就进去看看到底有什么。

就这样，一人一狗信步向山洞里面走去。山洞很暗，但是无论是杨晋还是小白，都可以轻松看清楚里面的情况。整个洞穴，被那只已故的大猫保持得很干净，几乎没有什么异味。洞穴最里面是一个比较宽敞的空间，地面上铺着一些毛皮和杂草。

小白一进到这里，就摇着尾巴跑向一个角落。那里的洞壁岩石上生长着一簇东西，杨晋不认识，感觉上有些像大号的木耳，但是要比木耳厚实上很多。颜色有些像是灵芝的那种红褐色，但是长相和灵芝完全不一样。这一簇菌类的边缘有些缺损，杨晋怀疑就是那个大猫干的。但是看上去，又没有什么明显的咬痕，多少有些奇怪。

正在杨晋端详的时候，小白已经跑到了那簇菌类近前，不问青红皂白地一口咬了上去。然后，杨晋便听到一声让人牙酸的摩擦声。

“嚯，这么硬？”杨晋有些意外，刚刚小白嚼那大猫骨头的时候，也没见这么大的动静啊。怪不得没有咬痕呢，那只大猫的咬合力，是不如小白的。

不过小白显然对这东西很满意，一口下肚后，接着便是疯狂地连咬。

杨晋意识到这应该是好东西，搞不好是那书中提到的草木之灵，当下连忙出声阻止：“小白，住嘴，别都吃了啊。”

小白听到杨晋的喊声，倒是听话地没有再咬下去。它侧过头来看着杨晋，狗嘴试探着往那菌类跟前挪。

杨晋做了个皱眉佯怒的表情：“小白，听话。”

小白确认主人不可能让它全部吃掉后，顿时有些委屈，头也耷拉了，尾巴也不摇了，低鸣着来到杨晋身边，撒娇地蹭着杨晋的腿。

杨晋一边掏出自己的手机，一边跟小白解释道：“这东西可能不简单，反正你也吃了一大半了，剩下的这点儿，就留给科学家们吧。”

小白好像真的听懂了一样，没有继续低鸣了。

杨晋拨通了电话：“喂，欧老啊，打扰您了，我这里发现一种菌类，好像不简单。具体的我不太清楚，我就知道挺硬的，而且小白很喜欢。没有，它就吃了一口，嗯。要不，让您的人过来看看。嗯，位置我发给您了，我会在这儿等您的人过来。好的，您忙。”

大概30分钟的样子，一个六人的军方武者小队护送着两个科研人员来到这处山洞。

“杨部长，京都西北防卫军第81小队，向您报道。”小队长向着杨晋敬礼报道。

杨晋点点头：“这里交给你，我就先回去了，附近我探查过，没有超过战将级的怪兽，你们小心一些不会出问题。”

小队长应道：“是，您慢走。”

杨晋招呼了小白一声，向着洞外走去。

午饭是在基地和褚青他们一起吃的，之后杨晋回到家中。等到徐丹霞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3点多了。

只不过，两人碰面后聊的却不是什么私密话题，至少不是那种私密话题。

“晋哥，那个洪，晋级行星级之后，你见过吗？”这是徐丹霞非常关心的一个问题。

杨晋点点头：“见过。”

“有多强？”徐丹霞又问。

杨晋想了想，然后确定的说道：“单就我的感知上，其实和你差不多。”

徐丹霞苦笑了一下：“那我们到底是行星级还是学徒级？”

杨晋思考了片刻：“我更倾向于行星级，各方面强于普通行星级，如果强行定义为学徒级没有意义。”

“可是，”徐丹霞提出了另外一种可能，“我们没有核心啊，你说有没有可能我们的功法特殊，学徒级就堪比行星级呢？”

“这种可能我也想过。”杨晋继续道，“可是除了核心，我们具备行星级的所有特点。所以我更倾向于是功法导致我们的行星级不太一样。”

“飞行和掌控元素？”徐丹霞最近也开始能够掌控元素了，“但是，我感觉不一样。我们掌握的元素有点儿多了，而且，也不像精神念师还有个觉醒的过程。再有资料显示，行星级飞行，靠的是核心产生的磁场，你感觉我们是靠磁场吗？”

掌控元素这个问题，也一直困扰着杨晋，开始他以为自己天赋过人。但是，书中有言，行星级的掌控元素，都是八大法则挑一个，多种法则同时掌控的，要么是更高的实力，要么是更高的血统。未到恒星级的普通人类，这不是天赋能解决的事情。更何况，现在的徐丹霞也是如此，那只能是功法的问题，不可能两人都是人形星空巨兽啊。

再说了，就算是星空巨兽，强如金角巨兽，也只是掌握空间和金而已。哪像他俩，基本上什么都能来点儿。虽然掌控力有强弱之分，但是更像是乒乓球跟足球的区别。玩不好是其他的原因，而非身体构造不允许。

更何况，还有飞行原理的问题，杨晋仔细感受了一下：“能感受到磁场，但同时好像还有别的东西。物理我不太好，不知道该怎样描述，给我的感觉就好像，磁场更表层，那种东西更深层一些。也不对，这种描述不够贴切，我......”

“重力，”徐丹霞一字一顿地说道，“或者更确切的说，是万有引力。”

杨晋也是眼前一亮：“你弟弟现在有时间吗？”

徐丹霞略有些调皮地笑道：“有。他今天下午原本打算去和女朋友约会的，但是后来又改变计划了。”

杨晋咽了口唾沫：“你是她亲姐吧。”

徐丹霞白了杨晋一眼：“跟我有什么关系，是他自己选的。”

杨晋隐隐有些明悟：“那你跟他说了什么？”

“想知道超越战神是如何飞行，怎样掌控元素的吗？”说完，徐丹霞还有点儿不好意思的吐了下舌头。

杨晋不禁挑起大拇哥：“幸亏，你不是我的亲姐，各种意义上。”

“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