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镇里,王成紧急召开了镇里副科级以上干部的大会。
来到大会的有些人看到王成板着张脸,都胆战心惊,他们不敢小瞧这张虽日益成熟但仍然稚气未脱的脸,他们明白,这要是撞在他枪口上,不“死”也要脱层皮。
“我去了趟村里前贫困户家里,知道一些情况后,我心情直到现在都久久不能平静,我一直在想,如果是我们镇里所有干部都沦陷了,我会怎么做?我会和稀泥和你们说下不为例?还是严厉地把这些事走程序严格落实掉?”王成语气非常平静。
“我想了一路,我觉得还是要有壮士断腕的勇气把毒肉都挖掉,有的时候我挺困惑的,真的不知道有些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他的三观到底是什么样?有同理心吗?有同情心嘛?为什么心肠这么黑这么硬!我问你们。”
“砰…”王成拍了下桌子,桌子上几瓶矿泉水直接滚到了地上。
“你们底下有些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做的这些事是人干的吗?社会上捧你们、老百姓尊重你们甚至畏惧你们,你们拿着税收发的工资、奖金绩效,还不满足,还要再去再分配的过程剥削这些弱势群体应得的利益,你们算哪门子干部?啊?大龙镇的干部们!”
“我告诉你们,如果到时候查出来了,一个都跑不掉,我宁愿把你们都否掉,也不会让你们上去,太可怕了,啊!一个个穿得精精神神的,干人事吗?啊!”
“砰。”王成又锤了一下桌子,空气中只有大家伙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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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头那个交头接耳的干部,你给我站起来!”王成对这个在枪口上“不长眼”的干部非常愤怒。
“要不你来说?”王成板着脸问。
对方羞得面红耳赤,王成见状示意他坐下。
“以往,总有些人觉得要给你们面子,不能这样批评你们,骂你们,不能和你们树敌,看把你们惯的,都成什么了?巨婴嘛?拿着那些烂到骨子里的陋习沾沾自喜,自以为是真谛,我告诉你们,在我这就不行!”
“之前和你们说过多少次了,知足知足,清廉清廉,可是你们呢?做的这叫什么事?真的是屡教不改。”
王成这次会开得很炽烈,以至于章锋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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