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翁看都不敢看那神像,只是劝张启山等人不要继续往前走。
张启山听了这话,更是坚定了继续探索的想法,并且连连追问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老翁顶不住张启山的追问,终于说出了一段往事,牵连出了这矿洞之中的一扇青铜门。
原来那老翁祖上几代都是靠挖矿为生,到他父亲那时,被东洋人雇佣,进入矿山进行采挖。
有一天,他们挖出了一道青铜门,门上刻着“入此门者,必当放弃一切希望”。
东洋人见到这扇门后,赶走了所有的矿工,自己带人进入了门中。
矿工们哪里肯就这么走远,都藏在了青铜门外,想着等东洋人出来,如果他们带着宝贝,就干一票大的。
谁知,没过多久,进入青铜门的东洋人便惊慌失措地跑了出来。
这些东洋人出来之后,很快便关停了矿山,全部撤走了。
至于那青铜门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
听完这个故事,原本一直吵着要回去的齐铁嘴居然贡献出了一瓶盐酸,腐蚀了被焊死的铁门。
三人再次押着老翁向矿洞里面深入。
很快,一行人来到一处山洞中,这个山洞高度虽然不过两米,但却很是宽阔,里面杂七杂八地放着很多东西,一处靠墙的位置,更是有一个个手臂粗木架子,木架子上栓了许多结成环的绳索。
齐铁嘴好奇过去看了看,不小心踩到一小块石头,一个趔趄向旁边倒了下去。
等他起身的时候,感觉手摸到了一根木头,低头看去,发现木头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被刀砍出的痕迹。
他一骨碌站了起来,凑到张启山跟前,急声说道:“佛爷,这里大凶,而且前面没路了,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
张启山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们一路进来都有岔道,这里这么大,肯定不会就这么没路了,而且你知道我不信命的,还是赶紧四处看看吧。”
齐铁嘴拽着张启山来到那木头跟前,指着上面的刀砍的痕迹说道:“这木头上面的每一道坎儿,就代表着吊死一个人,这洞里这么多麻绳,那得吊死多少人?这好端端的一个矿洞,为什么会吊死那么多人?”
“啊,别过来,别过来啊……”
一进洞就躲到了墙角的老翁听了这话,只觉眼前都是阿飘,直接便尖叫着,连滚带爬地朝着来路跑去。
张日山准备去追那老翁,却被张启山拦住了:“他已经被吓破了胆,就算追回来也没用,而且这里应该就是他知道的最后的地方,接下来,就要靠我们自己了。”
齐铁嘴羡慕了看了一眼远去的老翁,咽了口口水,说道:“佛爷,咱们真的还要继续往下走啊?”
“当然,赶紧找路吧。”
张启山说完便走开了。
齐铁嘴忍不住看向了张日山,张日山也不理会他,打开手电在这山洞中开始转悠起来。
很快,张启山便发现一口水缸有些奇怪。
水缸里装满了水,他曲指在外壁上敲了一下,缸里的水波却违反常理,从中心内向外扩展。
“副官,枪!”
“砰!”
从张日山手中接过枪,张启山抬手举枪,由上向下对准水缸底部开了一枪。
水缸里的水开始旋转起来,几个呼吸的时间便消失不见,可周围的地上却没有水迹。
“这水缸下面,应该就是继续向前的通道。”
张启山说着,一脚将水缸蹬倒。
水缸下面露出了一个双掌大小的洞口。
洞口太小,人根本就下不去。
张启山招呼着张日山将洞口挖开,发现下面果然是一条通道。
等待片刻,不见通道中有什么异常,张启山直接跳了下去。
齐铁嘴磨磨蹭蹭地不想下去,却被张日山推了一把。
“啊,哎幼”
没有防备的齐铁嘴摔了个马趴,也不起身,就那么趴在地上,抬头向张启山告状:“佛爷,你这个副官欺负我,你也不管管啊?”
可不等他说完,最后下来的张日山直接砸在了他的身上。
“哎幼我的腰断了”
顿时,齐铁嘴开始鬼哭狼嚎起来。
“嘘!”
忽然,张启山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唔!”
张日山连忙捂住了齐铁嘴的嘴。
通道中瞬间安静了下来。
这一下,三人的脸色都是一变。
因为此时他们都没动,但却听到了一些声音。
“唔唔”
齐铁嘴掰开了张日山捂着自己嘴的手,说道:“佛爷,我怎么觉得这声音那么耳熟呢?”
说完又仔细停了一下,接着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儿:“这是唱戏的声音!”
这话一出,三人都是面面相觑。
张启山和张日山也都听出来了。
不过很快,声音消失了。
三人开始打量起这条通道来,他们发现这条通道比上面走过的粗糙很多,年代也久远很多。
“看着支撑木架的腐朽程度和墙上的痕迹来看,这条通道应该是清初时期建造的。”
“这不应该啊,那时候哪儿有火车跟铁路?”
“我在想,那些棺材是东洋人制造的,还是开矿时发现的?”
“东洋人不会清初就来这里开矿了吧?可如果不是东洋人的话,挖出这条矿道的到底是什么人?”
“……”
三人说出了各自的发现和猜测,可是都没有答桉,只能顺着矿道一路向前。
一路上,每隔一段时间,他们就会听到有人在唱戏,可等他们要找声音来源的时候,那声音又会瞬间消失,实在是诡异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