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看来你们还真是一群没用的公子哥,我一早就亮明了身份,只可惜,你们没有一人记住。”
这话让谭日贵几人都回想起最开始薛蟠说过的话。
过了一会,谭日贵说道:
“薛蟠…你叫薛蟠?金陵薛家的人?”
薛蟠微微点头:
“嗯,看来你还不傻嘛,知道金陵薛家,告诉你好了,我就是金陵城内的‘呆霸王’薛蟠!”
谭日贵听后,愣在了当场,想笑却又笑不出来,脸色极为诡异。
他自然听说过薛蟠‘呆霸王’的诨号,也明白这不是对薛蟠的赞美,而是对薛蟠的贬低,毕竟呆字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可是若说薛蟠真是‘呆’,眼下就不该他们被薛蟠俘虏了,所以,谭日贵一时间不知该笑还是该哭了,脸色便显得极为难看。
倒是粉衣公子不耻地说道:
“哎呦呦,我道你多大来头,不过就是号称家资百万的金陵四大家之一的薛家嘛!”
“贾家王家的名头,或许还能吓唬吓唬普通百姓,你们薛家算什么东西,要比富有,我们钱家比你们薛家只多不少。”
“薛蟠,我劝你早些放了我们,这里不是金陵城,少不得有你好果子吃!”
薛蟠自然知道,在这些特富的盐商眼里,百万家资都不够看的。
否则,也不可能硬生生将这里的河开挖成了一片湖,而且在四周建起如此之多的楼台亭阁等,花的银子恐怕也是海了去了。
不过,眼下他也知道,这些盐商正面临一个巨大的危机,如果处理不好,立马就会被打回原形,这也是他之所以敢将谭日贵几人抓起来的缘故之一。
思索了一下后,薛蟠看着这粉衣公子问道:
“还未请教阁下名讳。”
粉衣公子见薛蟠突然对自己这般客气起来,还以为自己一番话将薛蟠给震住了,便昂首挺胸地回道:
“你可听好了,本公子钱守富,乃是城内盐商富户钱家的公子!”
薛蟠听到他的名字,顿时有些忍俊不禁,钱守富的爹娘也不知怎么想的,竟然给他起了个这样的名字。
微微摇头后,薛蟠接过话道:
“钱守富公子,我记住了…”
话锋一转,接着说道:
“…你们好好配合我,或许还有一丝脱身的机会,否则,恐怕得一辈子被关押在牢狱中了。”
钱守富眼见薛蟠竟然不是因为听了自己的话畏惧,反而越发的强势起来,便怒问道:
“薛蟠,你什么意思?你难道还是当官的?可以对我们判刑不成?”
薛蟠摊了摊手:
“我就是一介白身,无官无职。”
钱守富听后,大怒:
“就如此,你凭什么抓我们?是真不想活了吗?”
薛蟠眼见到了这个时候,钱守富还在问这样一些没用的问题,也不想再多回答,示意一旁的打手给钱守富来几下。
又站起身来吩咐道:
“待靠岸之后,直接送去钦差行在!”